赫佩尔抱着双臂抬头看了一会,她眨眨眼,问来给她送橙子的泰格,“我是不是太冷酷了一点?”
“你还是冷酷点吧。”泰格也跟着抬头看了眼不死鸟离开的方向,“多少对自己的吸引力有点数啊。”
莫名觉得这句话耳熟的赫佩尔咬橙子的动作一顿,“是我的错觉么,好像前不久刚有谁用这个句式对我说教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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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长达一个月的混乱狂欢之所以只给东西两海发了“邀请函”,并不是因为赫佩尔只能“邀请”东西两海。
她是故意将南北空出来的。
但她这么做还真不是为了给本部减轻压力。
虽然她的亲人、爱人和友人大部分都集中在海军,但赫佩尔对海军下手的时候从不手软,她可以一边爱着他们一边逼迫他们,撕碎他们的防线然后长驱直入。所以战国在第一次打亲情牌失败后就明白了,在面对赫佩尔的时候必须要从心到身的全力以赴,如果不反抗的话,就只有被【吃掉】这一个结局。
所以战国与鹤在拿到暴|乱蔓延的范围图后,反而是对暂且平静的南北两海报以了十一万分的小心。他们甚至在本就兵力不足的前提下,做出了保留一支能随时出航的舰队留守本部待命的决定。
如果这只是赫佩尔牵扯他们心神的诡计,那无疑是十分成功的,但从南海突然传回革命军大范围行动的情报来看,显然这一次是战国赌对了。
他就知道那只鸟不会安什么好心!
被战国痛批不安好心的赫佩尔其实对这个结果并不是特别满意。在送走马尔科与鹰眼之后,她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直接在佩罗斯佩罗的船上等起了报纸。
一抹红色带着只送报鸟向停留在海面的船飞来,那只送报鸟挂在身上的布口袋被近期的报纸塞得满满当当。
在赫佩尔没有露面的这些天,到处刷存在感的愤怒就是还活着的最好证明。它们随意的游走在新世界与伟大航路,仗着机动性高又不能被捕捉,没少给本部添麻烦。
但都是些小麻烦,比如烤干战国的墨水,在战国的宠物羊身上留黑手印,烧焦战国的胡子之类的。
战国:……
战国:我就说她没安好心!!!
赫佩尔才不管战国在想什么,她正对着最新的报导皱眉,“这革命军到底行不行啊,怎么选的南海?”
在猫头鹰的布置下,整个七月都注定是混乱的,而混乱就意味着有机可乘,意味着可以浑水摸鱼。那些“别有目的”的人只要不傻,就一定会搭上这股赫佩尔制造出的东风,而南北两海就是赫佩尔留给革命军自由发挥的场地。
她觉得那个同为d的龙一定会抓住这次机会,而她给了龙一道选择题。
众所周知,北海是的地盘,所以如果龙选择在北海发起革命,那就意味着他选择要与有所接触。
可他选择了南海。
也就是说,龙现在并不想接触赫佩尔。
“是我的人设立得太好,以至于龙觉得我也是敌人的一份子吗?”赫佩尔不解的问泰格,“我身上的反派气质已经这么突出了吗?”
“不然呢?”泰格也在看报纸,“你现在就是危险和混乱的代名词,他当然要避开你。”
“行吧,还好我早就准备了planb。是时候把鸮向卡普中将求婚的稿子发出去了,我就不信那个龙会对想要当他后妈的我无动于衷。”赫佩尔坏笑起来,“快点来找我玩嘛。”
佩罗斯佩罗把这些天的报纸平铺在甲板上,他弯着腰,依次看过那些头版头条。
《世纪的赌局!福尔夏特之约!一场盛大的相遇!》
《扒一扒海军一天之内损失的巨额财产究竟有多少!》
《狂欢的大海!女王复仇的序幕!》
《惊!意外陨落的海军大参谋!》
《疲于奔命的海军!四海将何去何从!》
《惊天piàn • jú!弗雷凡斯的眼泪!》
佩罗斯佩罗的目光顿住,他没再往下看,而是盯着这个与其他时效性颇强的消息完全不同的新闻标题看了一会。
糖果大臣的视线略过浮在船头的红色,又依次看向蹭他船的乘客们。
这只心狠手辣的猛兽在丛林的阴影下短暂的叹息。或许是毛绒控们坚持不懈的“投喂”有了成效,依旧遵循丛林法则的猛兽虽然仍不能理解这种行为模式,可他似乎已经开始理解什么是“本不应如此”。
佩罗斯佩罗收回看向一期的目光,接着看起了标题。
《四皇的纠葛!为母复仇!进击的爱情大使!给豹纹一点教训!》
佩罗斯佩罗:……
佩罗斯佩罗头顶青筋的直起身,他暗自磨了磨后槽牙。
kukuku,很好,看来摩尔冈斯最近过的十分如鱼得水啊!给他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