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有时间来找我?不忙了吗?”
这些年赫佩尔把自己转成了陀螺,她用自己的二倍人生马不停蹄的追赶着某种别人看不见的进度。
库赞相信是有某种“进度”存在的,否则无法解释赫佩尔为什么一直在逼着自己“赶时间。”
这七年来,通常都是库赞挤时间去瞧瞧她,或者“刚好”在出任务的途中“偶遇”一下。无论是相遇的次数还是在一起待着的时间都不算多,所以他偶尔也会悄悄羡慕一下那个名为泰格的鱼人。
他们几乎是形影不离的,那个鱼人比赫佩尔的王座更接近她的王座。
但库赞也只在极偶尔的时候才会去羡慕别人,因为他自己才是那个不断被其他人羡慕,甚至是嫉妒的存在。
在这一点上,库赞很有自知之明,他也欣然面对这些毫无胜算的“敌人”。
库赞从不会患得患失,或者有什么难以言明的不安。因为赫佩尔的爱从来都很明确,她是那样明确的爱着他,热烈又张扬,就像是一团火焰。
嘛,不过这并不耽误她对海军“重拳出击”,小小姐也没少对他下狠手呢。
“在明年十月份之前都不算忙,之后的话就再说了,到时候看情况。”
与面对其他人时的模棱两可不同,赫佩尔直接给出了十分明确的时间点。她一直这样区别对待库赞,这也是战国对他们两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最主要原因。
库赞可以从她这里轻易的得到最准确的情报,赫佩尔会告诉库赞他能知道的东西,而那些他不能知道的东西,她不会说,却也不会骗他。
所以库赞的任务报告永远是价值最高的那一份,也是最无可取代的那一份。
“那看来我能有个长假?”
“没错!”赫佩尔开
心的点着头,“你要陪我!”
只要她不去搅风搅雨,没有太多脱离常规的事件发生,那么即便失去一个青雉也不会影响本部的运转。更何况在工作热情与效率这方面,一个赤犬就能顶两个青雉和三个黄猿,她又不是把赤犬带走了,本部才不会转不动。
库赞伸手戳在赫佩尔的眉心,他抵着她的小脑袋把她拦在了浴室门口,“嗯?我以为你的陪里不包括洗澡?”
“不行吗?一起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