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爷不仅仅是不买夏洛特的账,他是谁的账都不买,因为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软肋,没有软肋就没有弱点,这对一个本就不怕死的人来说,几乎就等于失去了所有能让他感到恐惧的前提条件。
“急什么,这不过是外围,当然看不见好东西。”乔雷尔嗤笑一声,“等进到更里面的时候,你就会知道这里为什么叫圣地了。”
“要是有看上的玩意儿,大可直接让罗room进来,反正你们是海贼,想要的东西直接抢就好,哈,还真是方便。”
身为瓦史托德小队全员中最弱的乔雷尔,却是那个最嚣张的人,身为小队的领队,他随意的使唤着每一个人,且平等的嫌弃着所有队员。
因为他讨厌海贼,也讨厌海军,可他这次行动带着的不是海贼就是海军,这让乔雷尔十分不爽,于是他直接把自己的不爽放在了明面上,那张欠揍的嘴就没停过。
嗯,渊之国的外交大臣,今天也在努力的外交呢。
但欠揍的乔雷尔自从成为赫佩尔的外交大臣之后,就只被路飞和赫佩尔揍过,哪怕是刚被他损过的佩罗斯佩罗都不曾动过手。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赫佩尔的玫瑰,是渊之国的玫瑰,王与国家都站在他的身后,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底气呢。
即便失去了姓氏,仍有新的符号降临在这朵不断自毁的花身上,在他四处挑衅着,无意识的期待着有人来杀他的时候,捏住他的花茎把他重新插回土里,试图继续养育那个被他深深埋葬在心底,没有跟着身体一起长大的小孩。
佩罗斯佩罗慢悠悠的走在队伍的最后方,根本就懒得搭理那个又开始犯病的蠢货,但他十分配合赫佩尔的“养育”,甚至到了宽容的地步。
要知道宽容这个词放在糖果大臣身上,是一种另类的可怕。
但他确实在这件事上有着不可思议的好脾气。
因为他曾见过另一朵花在赫佩尔的手里重生,那是一朵粉色的郁金香。
一期的笑颜在佩罗斯佩罗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连带着让这位糖果大臣的心情都变好了不少。
kukuku,果然还是粉色更美一点,佩咯啉。
.
芭卡拉随意的拨弄着那个装着守墓人骨灰的沙漏,“第三个60分钟就要结束了,海军那边还没有交出蒂奇吗?”
泰佐洛正在戴戒指,黄金是他的武器,所以他身上所有的饰品都是黄金。与只在左手无名指上戴戒指的乔雷尔不同,泰佐洛是唯独将左手的无名指空了出来。
那是婚戒的位置。
十指戴九戒,无名是为史黛拉留下的。
可惜……再也没有机会能问问她,究竟愿不愿意嫁给他了。
“是有点奇怪,我不觉得政府会袒护那个七武海,大概是发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吧。”
泰佐洛拿起自己镶嵌着黄金的吉他,他确实像赫佩尔曾跟布鲁克说的那样,最近在练吉他,且练得还不错。
“不过,反正他们交不交影响都不大。”
泰佐洛走到芭卡拉身边,也上手拨弄了一下那个用守墓人做成的沙漏,“给我点幸运怎么样,这可是我期待已久的演出,一定要一切顺利才行。”
然而芭卡拉拒绝了他。
“不要。”
“谁知道你眼里的幸运,跟我想要的幸运是不是同一种幸运。”
芭卡拉按住了那个因为被拨弄而不停上下翻滚着的沙漏,“我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好吧,随你。”泰佐洛随意的耸了下肩。
“我要登场了,为我欢呼吧,这可是首映。”
.
原本一直安静的停靠在马林福德海湾正对面1500米处的渊之国,突然响起了一段节奏感十分强烈的音乐,那是吉他的声音。
一直紧盯着渊之国的海军立刻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这个国家的身上。
距离所谓的三小时还剩下最后10分钟,而距离艾斯的公开处刑,还有两个半小时。
没有比现在更敏感的时刻了,因为白胡子海贼团或许就会在下一秒出现。
闪耀着灿灿金光的舞台在众多映像电话虫的注视下从渊之国的中央缓缓升起,然后瞬间被转播到了世界各地。
在激越的吉他声里,戴着面具的国民们亦出现在了众人眼前。那些面具种类繁多,有华丽又夸张的舞会款,有贴满宝石与羽毛的嘉年华款,也有张牙舞爪的鬼怪款。
面具遮盖了真实的面孔,没有人知道那些面具后究竟都是哪些人。
跟萨博戴着各自的面具也站在了人堆里,他们学着其他人的样子,高举双手拍着节奏,又在适时的时候跺上一脚。
“咚、咚、啪!”
“咚、咚、啪!”
“咚、咚、啪!”
泰佐洛没有戴面具,一流的艺人当然要直面镜头,他十分嚣张的指着那些电话虫的眼睛,“时间就要到了,还不把那个罪人交出来吗?”
“要知道今天可是渊之国的万圣节,拿不到糖的话,说不定会发生十分可怕的事情啊。”
“海军们!回答我!trickortreat!”
革命军与人妖们混在大笑的巴洛克成员中间,跟着国民一起顺着节奏和节拍高声喊起了那个万圣节的经典问题。
“trickortreat!”
“trickortreat!”
“trick!or!tre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