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发出一记鼻音,勉强算是认可他的话,回到座位上脸色阴沉,紧紧盯着前方,空气似乎都变得焦灼。
伏特加正好坐在他前方,不适地挪动着身体,墨镜后的眼睛不住地瞟向小舟绎。
接收到伏特加的求助信号,小舟绎关掉手机,柔声安抚起琴酒。
“提分手和其他人没有关系,是我自己太累了。”
“就算分开了我也永远偏向你这边。”
“g,你知道的,你和其他人不一样。”
红发青年说得真切,态度温和又服从,栩栩生辉的金瞳注视着琴酒,“给我一段时间整理心情吧,你知道……gilet怎么离得开g呢?”
最后一句说得旖旎缠绵,不像是诀别的语言,反而像是情人缠绵时的低喃。
他的手指顺势爬上琴酒的手背,轻轻点了点。
“g,我最在乎你了。”
琴酒闭上眼,不再说话。
他知道小舟绎的性子,看似软绵绵任人宰割,实际上总带着点玉石俱焚的偏执。
十几岁出头时就敢为了提高体质往实验组冲,手臂上满是针孔和印痕也不肯停;对谁都笑眯眯、温声细语,执行起任务来却绝不手软;认准的事物绝不放弃,不到手决不罢休。
在别人面前只字不提自己的遭遇和痛苦,看见自己却会娇气地露出伤口,假惺惺地掉眼泪。
一旦不理睬他或是怎么样就会躲在一旁生闷气,自己把自己哄好后又傻呵呵的跑过来又或是抓出一个又一个朋友,做出一件件足以令黑泽阵产生应激反应的事。
层出不穷的、各式各样的朋友。
我们是一样的人,琴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