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就算到了这种时候也全身心的相信自己,害怕到颤栗也依旧搂住自己。
是因为所谓的爱情吗?
还是只要是被小舟绎划进安全区的,都可以这样对他?
控制欲在瞬间爆发,琴酒狠狠使力咬在他脸颊,直至渗出点点血痕才放开。
“……疼、阿阵……”
就连抱怨也是极轻柔的,像一只被踩痛了还是傻呵呵围着主人转圈的狗狗。
“阿阵……”
得不到回应的少年轻唤爱人的名字,眼泪打湿布料,缓慢地落下来。
是只属于他的小狗。
琴酒低低地回应了声,他的手指穿进小舟绎的指缝,掌心轻微地摩擦,包裹住他的整只手。
“你知道吗,有人会切开腰腹,将武器藏在里面。”
银发杀手卓越的天赋在此时展现出来,他极有耐心地舒缓小舟绎的不安,又在少年以为一切结束时牵扯着相连的手向下探索。
“Gimlet,你有违反规定,私藏什么吗?”
年长者不怀好意地笑出声,“还真的有。”
“——”
被蒙着眼的少年猛地弓起腰,他发出高亢的叫声,强行伪装出来的镇定一击即碎。
娇气。
琴酒嘲笑。
天生脆皮的少年即使经过训练也练不出厚实的肌肉,薄薄的皮贴着伶仃的骨,稍稍用力就会泛起红,无法充当战斗人员使用,但……十分适合琴酒使用。
他们太过契合,就连最亲密的事也有着天然的默契,就像小舟绎是为了迎合琴酒而生。
这个发现让他从喉咙深处发出喜悦的嘶吼,高涨的心跳迎接着即将溢出的渴望,琴酒不依不饶地强行将他固定住。
被泪水浸透的布料早已因为少年的激烈抗拒散开,他的额发被汗水打湿,空白的头脑支撑不住思考,只剩下对爱人的本能信任。
他抽抽搭搭地说着什么,言语破碎不知所云,这种样子反而更加激励琴酒的动作。
红发少年被按在玻璃窗上,被迫看着几千尺的高空,看着云卷云舒,看着爱人的倒影。
痛楚让他保持着清醒,欢乐又让他堕入迷雾,高空隔离了一切,却不能隔离他和爱人。
他为琴酒奉上自己的一切,瘫软的身躯和残破的意识,隐藏起心机和痛苦,微妙的爱意从口中溢出,为这场高空审判助威呐喊。
直到用味道用红痕用绝对的力用一切他知道的手段,将小舟绎彻底打上自己的印记;直到红发少年连软着气音哀求也做不到;直到彻底将狡黠的红毛小狗驯服,琴酒才缓慢地抱住他。
“Gimlet,这场刑罚叫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