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去问两个人格,这个入侵者是不是他之前认识的人,可是两个人格就像是突然哑巴了一样,一句话都不说。
竹井泽一低头看着这个烟头,蹲下身,想着可以收起来去验一下DNA。
但是就在他刚伸出手的时候,屋子的门被敲响了。
不紧不慢,比起问里面有没有人,更像是在说——我来了,给我开门。
强烈的预感告诉竹井泽一,敲门的人是刚才不礼貌的闯入者。
哪个没事会放着门铃不按去敲门啊!
心脏随着敲门声跳动,逐渐跳得比剧烈运动后还有快,竹井泽一站起了身,浑身僵硬,缓缓打了个哆嗦,他两手成拳头握紧,呼吸变得急促而紧张,身体比大脑更先反应过来敲门的人是谁。
但是竹井泽一的大脑是空白的,呼之欲出的名字就在嘴边,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是头疼愈发严重,莫名的恐惧像是巨人的手掐着他的心脏。
走过去开门,或者是转身就跑。
两个选择摆在竹井泽一面前,他知道自己应该立刻做出决定,事实上是他连两条腿都迈不动,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术一般。
“快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办!”竹井泽一在脑海里疯狂呼唤两个人格。可在他最需要两个人格的时候,他们却像消失了一般,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敲门声停止了,竹井泽一深呼吸一口气,心脏如雷跳动,声音响亮得他自己都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