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语气轻松,完全不觉得这是什么事:“哪里变态了?我们不过是在回家。”
竹井泽一一怔,大脑闪过一丝明悟,没有任何提示的,他从贴身的衣服口袋里翻出了一把钥匙,很自然地开锁走了进去。
竹井泽一忽然意识到自己其实根本不用费这么大的功夫摸过来。
这是琴酒和他以前的家。契合的钥匙和屋子里无比熟悉的家具摆放足以说明这一点。
“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搞得我因为跟踪感到良心不安。竹井泽一问两个人格。
人格们回答他:“就跟你的记忆一样,直接告诉你,当然没有你自己发现或回忆那样有效。反正你也找到了不是吗。”
好吧,很合理的理由。
“不过琴酒居然有家……”竹井泽一嘀咕着,这在他看来是极为不可思议的事。
“琴酒没家的话他住哪?”大哥反问。
竹井泽一愣了愣,好像很有道理,不过琴酒之前给他的感觉,好像跟长在那辆黑色保时捷里一样。
大哥提醒他,想帮他恢复一点记忆:“你不记得了,这个家,还是你跟他提的。”
以琴酒的性格,当然不会有家这种东西。他过去住在组织,后来本应该也居无定所,哪里安全住哪里,是竹井泽一改变了这点。
“阿阵,你想不想,有个家。”在某一天琴酒出完任务回到组织基地的时候,竹井泽一突然问他。
这个时候的他们才刚刚成年,属于一种组织勉强能够提供吃住,但是很想赶人出去的时候。
他们的同期里已经有一小部分搬出去了。
琴酒其实也在考虑,但是听到竹井泽一突然这么问,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在他的概念里没有家这个说法,只有住处,临时的和安全的。
“组织没有同意你离开。”琴酒难得委婉,陈述这个事实。竹井泽一比较特殊,作为组织有需要的实验体,他离开基地向来需要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