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井泽一瞪着他,气息乱得说话都断断续续:“不……你……你停下!”
琴酒在他唇角亲了亲,难得听他的停下了:“去吧。”
竹井泽一满脸狐疑地看着他,恳求地看着他:“阿阵,你等下别……别按。等他们走了,我……我们可以随便……”
琴酒不答应也不拒绝,只是推着他离开厨房。
竹井泽一非常不情愿地走出了厨房,他总觉得琴酒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所以,在坐上饭桌的时候,他整个人如临大敌。
他在看到琴酒把手放进口袋的时候就意识到要来了。
他做足了准备,却没想到会如此强烈,他用上了所有力气去握紧筷子,手僵硬地悬在空中,死死抿着唇,不让声音从唇间泄出。
琴酒坐在他对面,腿伸了过来,轻轻一压,竹井泽一手一抖,筷子就掉在了地上。
筷子掉落的声音明显,三个人都看了过来,竹井泽一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所幸的是琴酒还是有点良心,在这个时候停止了,竹井泽一松了口气,急忙弯身去捡筷子。
大概也是想让竹井泽一好好吃饭,后面琴酒就没有再作乱。
竹井泽一一直提心吊胆到把朋友送走,家里只有他和琴酒。
“你想出去逛街吗?”琴酒忽然问。
竹井泽一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但很快他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拒绝:“不去。”
琴酒看起来颇为遗憾,他说:“那就在家里待着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抽出什么东西。
竹井泽一警惕地后退两步,看清琴酒手上拿着的领带后,忍不住抗议:“这是我最喜欢的领带!你不是已经惩罚完了吗!”
琴酒扬起眉毛:“我以为你看得出来,那不是惩罚。”
他不紧不慢地展开领带,继续说:“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那些好看的样子,所以刚才做的那些都不过分。”
竹井泽一梗住,嘟囔:“已经很过分了。”
“还有更过分的。”琴酒低声在他耳边说,“不要想躲,你刚才说他们走之后我们可以随便的。”
他用领带蒙住竹井泽一的双眼。
竹井泽一缩瑟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躲。
黑暗包围了他,他被琴酒牵着,踉踉跄跄。
视觉被剥夺的时候听力好像就增强了,金属碰击的声音明明不大,刚才景光他们在的时候也没有听见,不知为什么,把眼睛蒙上后声音就好像就响在耳边,清脆悦耳,叮叮当当,竹井泽一只觉得浑身都要烧了起来,他不知道脚下的路,但是知道琴酒会把他带到哪,等下又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