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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太子放下批阅奏章的笔,一双狭长的眼睛看着他,笑,“说什么呢,挺久的,都一个多时辰了。”
那屋子里关得密不透风,他的人都撤了,两个人在屋子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什么,只隐约听丫鬟说奚容在哭,那当然又被张鹤哄好了。
奚容知道现在太子拿捏着他,只能乖乖的说:“就说了些家常话,问了我爹的情况。”
太子轻轻笑道:“仿佛是许久不见的小情侣似的,可是孤拆散了你们,要不孤把你赏给他?”
奚容一听这话就知道是个假话,要是应了,那就是要害死张鹤。
虽然就是临时当当太子侧妃,过家家般喝了杯酒就说成了,但是太子侧妃怎么能和其他男人牵扯不清,这太子该不会故意设套要他钻吧?
从张鹤刚刚说的话就知道,张鹤在太子手下也过得不好,他也是逼不得已才跟着太子的,现在可能是故意挑他的错处。
要是他敢应就要害死张鹤。
奚容连忙摇头。
太子笑道:“真的不跟他?这可是唯一的机会......”他看起来相当的好说话,凑近认真的看着奚容的眼睛,“孤与张大人情同兄弟,他手里有兵有马,孤要全部仰仗他,妾室不过是孤的财产,若是他下次立了大功,孤便将你送给他可好?”
奚容愣了一下。
妾室的确是家主的财产,是可以送人的物件。
他的姐姐前几年就差点被大皇子送了人,是他爹拦住了,指着大皇子的鼻子骂了一通,后来这件事被皇上知道了,狠狠责罚了大皇子,这件事才是消停。
太子果然和大皇子是兄弟,做法也是如出一辙。
奚容想,如果把他送给张鹤,张鹤就跟他哥哥一样,对他特别好,肯定不会对他怎么样,说不定还能让人通风报信见到支魈。
奚容点了点头,“若是太子想的话,可以......”
他话音未落,突然被太子搂起来按在了书桌上,一桌子的笔墨纸砚和奏章全部被打翻了。
太子神情阴冷无比,怒道:“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就这么想着你的张鹤哥哥吗?”
奚容吓得喊了起来:“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我要是说不可以岂不是违了你的意?”
颜俞京的确是这样的打算,拿奚容牵住张鹤。
如果张鹤想要,是可以给。
不过是个妾室。
但是他就是非常的不爽,非常非常不爽。
这算什么?他的妾室心里想着别的男人?这不把他当回事了?
颜俞京说:“嘴上说得听我的话,但你听了吗?要你好好讨好我,你有没有做到?”
奚容说:“我如此顺着你的意,还要我怎么样?!”
颜俞京简直要被这个小笨蛋气死了,咬着牙吓唬他,“看来你是不知道妾室要做什么事啊,好,今天孤就来教教你!”
他说着就爬到了桌子上。
奚容吓得连忙滚到了地上,那地板铺上了软软的地毯,摔下去也不疼。
太子是习武之人,速度非常快,一下子又把奚容按住了。
奚容生得十分纤细漂亮,像小猫似的,轻轻松松就按住了,还急急忙忙的脱奚容的衣服。
奚容吓得奋力挣扎起来。
他曾经和支魈在家里亲亲抱抱搂搂贴贴,还跟着支魈看过一些香艳的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