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解释一番,见奚容很是难受的说:“快带我去解手,我好痛苦……”
说话的时候有些隐瞒的难忍,耳尖和脸颊都红红的,纯洁美丽,但又带了些隐晦的涩气。
钩子似的。
魏章连忙将人抱了起来,他仿佛比奚容还着急的,连忙抱着人回了主宅那边。
楚凌睁大眼睛,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奚容这是怎么了?
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方才他看见魏章抱奚容的时候,纤细白嫩的小腿都露了出来,
里面好似连里裤都没有穿。
他在魏府这儿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
谁也不认识了,只认得魏章,连什么都要魏章,连去解手都要魏章带着。
仿佛是被调.教成了什么都不会的样子,全心全意要靠着那下贱的男人做任何事。
不知吃了什么,或者用恶心变态的法子教了什么事,他能走能跑,怎么那就不能自己解手,是不是魏章禁止他自己去,非要奚容求他才可以。
“下流胚子!”
如此一想,奚容已经出于水深火热之中,今天他来,必须把人救出去!
楚凌跟了过去。
…………
昨日,奚容又到了断药日。
今日和明日奚容都是不好过的,好歹是熬过了昨天晚上,那最难受的时日。
但是第二日依旧是很不好。
如今已经是好几次这样的,魏章一直哄着陪着他,这几天奚容根本什么都做不了,神情恍惚,像受惊的小动物似的,仿佛把魏章当初了母亲一般,什么都要他。
一开始是要哑奴的。
但魏章这些时日几乎时时刻刻抱着哄着他,又是喂吃的,又是穿衣服擦身子,吃喝拉撒都要他一手解决,他恍恍惚惚,是不会自己上茅房的,只能是魏章带着去。
带着奚容解了手,又抱着人回了房,刚想温存的哄哄,不长眼的家伙开始敲门了。
楚凌门口大喊:“魏章你出来!你看看你干的什么脏事,你把奚容怎么了?”
魏章怒道:“我干什么了我?!”
楚凌:“谁准你把人带回府上的,容容被你折磨成什么样了?人都成这样的你还不放过?”
魏章咬牙切齿,那狗东西在奚容面前诋毁他,他非要揍他一顿。
但才往前走,就被奚容紧紧搂住了。
“不准走……”
本身是抱着奚容在榻上的,奚容浑身发着抖,在外面找了他一圈,不知是冷着了还是害怕,真是可怜死了。
还说不准他走,怕他走了还主动上手抱住他了。
好可爱。
好乖啊。
简直心都要化了。
一时间什么怒气都没有了。
魏章抱着奚容,吻了吻奚容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在他耳垂蹭了蹭,弯着眼睛笑道,“好好好我不走,我就在这儿陪我们容容。”
这些日子他的确照顾奚容照顾得很好。
虽是在病中断药,人却没瘦,还稍微有了点儿肉,软乎乎的,特别可爱。
整天搂搂抱抱的,就差卿卿我我了,虽然不能怎么过分,但是安抚般的亲亲头发,或是亲亲侧脸耳垂是可以的。
魏章又吻了吻他的耳垂,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撞开了!
安王怒气冲冲闯了进来,“你在干什么!你今日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下流之事!”
奚容被抱在榻上。
这几天为了解手方便或是,擦洗方便,都没给奚容穿裤子,如今才抱上榻,在自己私密的房间里,根本没那么多顾及,又是搂搂抱抱,衣服弄得凌乱,奚容在他怀里靠着,魏章俯身在亲吻他的耳垂,没看见奚容又长又直的腿露了出来。
从安王这个角度来看,奚容如此柔弱美丽,像只被野兽叼住的鹿似的。
正是不能反抗般的被魏章这个贱人欺辱!
魏章见他进来,他皱着眉,连忙用毯子把奚容包裹起来。
冷冰冰的盯着安王,“滚!”
安王根本没听他说话,已经是气冲冲的去抢人,“把容容给我!”
魏章冷哼一声,“他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是谁,凭什么给你?!”
安王抿着唇盯着他,“陛下还没赐婚,怎么就成了你未婚妻?你如此把人掳掠回家,又是这般虐待,已经是犯了王法!”
他说着,便朝奚容伸出了手,“容容,来,跟我走,我会救你。”
奚容现在还有点恍惚,若是过几日安王来,奚容铁定毫不犹豫跟着人跑了,可是今天他习惯性的跟在魏章身边,因为魏章把他照顾的好好的,不让他那么疼那么难受。
如此,见有另一个男人突然闯进了屋里,一时间浑身都在抖,别说更早楚凌走了,更是紧紧抱住魏章。
“不准走,魏章,我好难受……”
他声音软软的、娇娇的,更撒娇似的带着丝哭腔,光是听着便恨不得把心肝掏出来给他吃。
别说走了,连忙有将人好生抱在怀里轻轻的哄。
又冷冰冰的盯着安王,“来人,把安王请出去!”
他说话大声了点儿,奚容有些不满,他又连忙搂着摇了摇,“不是在骂容容,待会儿给我的心肝容容做个小点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