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才俊们可算消停了。
女工们也非常乐意帮他报信。
白娇没想到下着大雪呢,他过来这么早。
她一阵欣喜,不等走到门口,就看到了季砺寒高大的身影。
放以前她早扑过去了。
自己厂里可不能。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要保持威严。
她不急不缓走了过去。
季砺寒伸出了手。
她到底没忍住,过去就抱住了男人胳膊,嘴里嘶一口凉气,问道,“雪那么厚,路上不滑吗,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季砺寒早看到她鼻尖都冻红了,摸她小手,冰冰凉凉,他用大手裹住她小手,塞到了口袋里。
“提早出来了。”
“对了,明天休假,能多陪你。”
他询问,“你这边呢,前段时间赶工,这两天应该不忙了吧。”
他猜得一点没错。
白娇以防大雪封路,赶在这之前就完成了年前计划,接下来厂里有库存,并不着急出生产,她确实可以闲下来几天。
她刚要点一下头。
男人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目光灼灼。
白娇头皮就麻了一下。
她还能读不懂他眼神什么意思么,他在说今天晚上一定把她干趴下。
这男人好像跟她较上劲了……
她又不是故意要了三五次,第二天还活蹦乱跳的,实在是开新店开厂赶巧了全部压缩在两个月内,她不能光顾着享受把赚钱的时机耽误了。
可又馋他馋得紧,吃过一次肉就想顿顿都吃,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也很难割舍啊。
可能看在季砺寒眼里,不是她恢复太好,是他能力不行。
呜呜。
他最近bed表现欲不要大强烈.
表面上轻描淡写,知卯兄了打仗誓要拿下阵地的劲
衣玩的女人dú • lì,衣间上扫描火马,本中,以喜安掌下冲地的动儿。
一次性给她个痛快也就算了,他不,他的战略计划是要阵地全面崩溃,溃不成军。
白娇反攻也没用,这男人太能沉得住气,心里认定什么,绝对坚守到底。
还不许她叫大声,她要疯好吗。
呜呜。
她好讨厌他的。
要是告诉他能歇下,绝对回去路上就敲定好战斗计划,就等着让她趴下。
白娇想想都心肝乱颤,故意道,“还不知道呢,要看明天雪大不大!”
季砺寒拉开车门让她进去,跟着进来把军大衣脱下披到了她身上,唇角露出一点笑,显然早想好了怎么应对,“明天我到山里泡温泉,看雪景,吃驴肉火锅。”
怎么这么会享受!
白娇一双狐狸眼瞪大,“你不带我!”
季砺寒看着她粉面含嗔的模样,心情格外舒畅,捏捏她脸颊,“可是你不确定明天有没有时间。”
“那你可以等我有时间一起去嘛!”
“那只能等到年底了,不过年底家里也忙,你确定?”
他就是故意的。
白娇不想理他了。
季砺寒眼里渗出笑意,手指微弯,碰了碰她撅起的小嘴,打趣她,“快能挂油壶了。”
但哪里舍得真惹她生气,手从军大衣下面伸进去,握住了她的手。
“你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我等你。”
白娇又反悔了,“可我明天就想去!”
她也好心动的好伐。
男人这么好说话,她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其实明天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最近好累的,腰困腿也好乏~"
她一双狐狸眼流露出十分无辜的神色,表露出一个含义,求哥哥放过。
季砺寒在军大衣底下捏了下她的手,轻声道,“回去再说。”
小方在前面小心开车,唇角都忍不住一次次往上翘,每天看首长和夫人这么恩爱,他都感觉自己谈了个甜甜的爱情,知道人家夫妻两有话说,等一回到大院的小楼前,就赶紧下来开车门。
季砺寒的军大衣还在白娇身上,他也不拿回去,继续让白娇披着。
问起来就是不冷。
他能令才怪,那掌心都跟火炉一样热,本身体力就高于一般人,还敢那么补.....幸好没傻到补这个酒那个鞭,就这也补过头了!
某个东西每每坚硬如烙铁,她再怎么说也是血肉之躯呀,她也很娇嫩的,哪经得住那么折腾。
季砺寒给她开门,“娇娇在想什么?”
那玩意儿呗。
白娇脸红。
季裴今天下午放半天假,一整个下午都窝在家里跟安思文学习,但到底是个男孩子,看见外面下雪就忍不住了,但他自觉是老爸跟后妈的好大儿,他不说出去玩儿,他各种怂恿安思文带他出去。
说起来就是不放心女同学在雪地摔跤,才跟着出去的。
安思文并不知道他那么奸诈,相反,他在家里,尤其他爸和后妈面前有点蠢蠢的。
她犹豫了犹豫,"外面太冷了,还不如家里学习比较好。"
季裴,“再学脑子都傻了!”
安思文不太赞同,她没觉得脑子傻掉了,就算不想学习,也可以看看书什么的,不一定非得做题。
但季裴肯定不爱听这个。
她就不说话了,埋头默又做起了题。
好讨厌。
总是慢吞吞的,戳一下动一下。
季裴觉得以后怎么也不能找这样的,乖是乖,可说起话来急死他了。
都是什么互相尊重闹的。
不然他用得着讲道理嘛。
想到这个他就凶巴巴道,“你到底去不去!”
安思文吓一跳,笔尖都停顿了,一双杏眼微微睁圆,好像生怕他下一秒会打人。
季裴,“……”
他至于这么吓人吗?!
他赶紧哄道,“我刚不是故意的哦,我嗓子痒,说话才好像凶巴巴的……”
安思文慢慢打断他,"……你是不是想出去玩儿?"
“……想找我打掩护。”
季裴,“……”
小妮子脑瓜为什么这么聪明。
他可不是那个意思吗。
但她都说出来了,还让他怎么张口承认?
他揉揉鼻子,“瞎说八道,我才不想出去玩雪,我只不过怕你脑子学呆了!”
安思文已经站起来了。
季裴,“?”
安思文,“好像是这么回事,那我们走吧。”
"!!"她怎么那么像个天使!
季裴一脸不耐烦,“走走走!”
心里乐开花了。
殷妈做好饭的时候两人回来了,两人头上脸上身上都是雪。
白娇都惊到了,“你们钻雪里去了?”
季砺寒也轻轻挑了挑眉,看安思文脸上没有委屈,倒是脸蛋红扑扑的,像是玩尽兴了,就只略微有些责怪地看了季裴一眼。
季裴没想到两人今天都早早回来了,正想解释什么免得挨骂,白娇道,“还愣着干嘛呢,赶紧去洗个热水澡,把衣服换了再过来吃饭。"
她指挥季裴,“让思文在楼下洗,你去楼上我跟你爸房间。”
“我东西不许乱dòng • luàn翻哦。”
最后警告一句。
两个小的赶紧乖乖去了。
季砺寒看一眼桌上饭菜,发现全部都很清淡。
白娇笑眯眯,“你今儿早上流鼻血了吧?”
火气那么旺还敢补!
季砺寒,“……”
季砺寒还记得白娇说她腰困腿乏的事,难得休假一天,饭后在书房统共待了半个小时,就回到了卧室。
白娇在收拾明天的东西,估计去的地方类似后世的农家乐,就把什么浴抱浴帽干净床单被套全部带上。
季砺寒走过来,从后面轻轻把她肩头搂住,一只手掌覆上那纤腰,“东西放着我收拾,你躺会儿,我帮你捏捏。"
她知道,捏着捏着就把她吃掉了。
她灵机一动,“亲爱的,不着急呢,不然我们玩个小游戏吧!”
“……什么游戏。”“审讯员和犯人的游戏。”
她缓缓转身将他推到了椅子上,“突然就很想玩这个游戏呢,你要不要满足一下我小小的心愿啊?"
看这样子他是犯人。
季砺寒轻轻皱眉,很谨慎道,“你先说游戏规则。”
白娇已经把他手腕绑结实了。
“这间屋子是审讯室,你是犯人,我是审讯员,我问什么你要如实回答,答错就有惩罚。”
季砺寒,“…”
她过去把窗帘拉住,门锁好。
季砺寒有点不太好的预感,“中途如果喊停……”
嘴里猛地被塞了个东西,别说说话了,把他接下来如实回答问题避免惩罚的路都堵死了。
……这真是游戏?
白娇捧着他脸笑眯眯道,“亲爱的,喊停随时都可以~”
只要能喊出来。
不是不让她叫大声嘛,他也尝尝这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