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正常他说,如果不是父母要求,他姐姐是不会这么八卦的。费行枫便把他和纵繁的想法和打算告诉了费芊。
费芊:“我就说,真领证了也不可能不跟家里说。”
“嗯。不过我们并没有办婚礼的打算,我们准备旅行结婚,多玩些地方就好,等回来了,两家人一起吃个饭。”费行枫说。
这个想法最先是纵繁提出来的,纵繁觉得这样的仪式更多的是给外界看的,有的甚至只是想收回份子钱。而对他来说,实实在在地过日子,开开心心地和喜欢的人生活在一起,享受爱情,享受生活,享受甜蜜,远比费心费力策划一场婚礼来得更有意义。真正祝福他们的人,无论他们办不办婚礼,都会祝福。反之亦然。
费行枫考虑了一下,觉得也是个不错的想法。他作为明星,别人对他婚礼的关注度会特别高,到时候要安排的事也就格外复杂。比如订什么酒店,什么婚庆,请谁做伴郎,请哪些媒体,拒绝哪些媒体,怎么预防tōu • pāi等等,都是要安排的。就连谁和谁坐一起,谁和谁不能碰面都要提前算好,实在费心费力。万一出现一点纰漏,他被嘲讽也就算了,若连带着纵繁也被说三道四,反倒不值得了。
费芊没有任何意见,其实她自己也有这种想法。如果结婚,她也不想办婚礼。毕竟谁不忙?有那个时间她多赚点钱给心爱的人花,让自己的小家经济更自由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行,我会跟爸妈说一声。我想他们也不会有意见的。”费芊说,“不过领证了一定要和家里说,怎么也要坐一起吃顿饭才行。”
“知道了。”这个倒没问题,想必纵繁也喜欢,因为每次回家,桌上一半以上都是根据纵繁的喜好做的菜。
“对了,要不要给你们算个黄道吉日,你们再去领证?虽然也不一定准,但走个形式,图个安心也挺好。”费芊不是特别迷信的人,可像公司开张之类的,她还是会算一算。
费行枫抬头看向纵繁,想看看他的意思。
纵繁没觉得迷信,只觉得挺有趣,便点了头。
于是费行枫回道:“行,多算几个日子,我们看哪天有空哪天去。”
“行。”问完了重要的事,费芊也不跟他闲聊了,只说让他好好照顾纵繁,就挂了电话。
纵繁笑眯眯地从费行枫碗里捞了个小虾饼,家里人都没意见的话,他就放心了。作为设计师,他不知道什么样的衣服才配得上他们的婚礼,但他知道,他这一生会为费行枫做很多衣服,而每一件,都是他的爱意,这远比一件婚礼礼服来得有意义得多。
*
纵繁和生活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和费行枫的感情也越发好,在床上也越发默契。一切都是他们理想中的样子。
而在两个人幸福的生活时,纵家的消息再度进入大众视线。
纵朗偷偷回国,被警方直接带走。正如纵繁之前所料的,纵士良并没有当人,真的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纵朗身上。
纵家已经彻底败落,纵老爷子被送到了养老院,虽然做了心脏手术,没有生命危险,但又受到纵家破产的刺激,导致中风,现在已经生活不能自理,残喘度日。
纵士良收到离婚协议书时,也受了不小的刺激,人一夜之间老了许多,现在待在牢里,之后的日子已经是可以一眼看到头了。
袁绵怡在得知自己被儿子抛下后,大闹了一通,但并没有任何用。听说现在租住在一个小公寓内,把自己的奢侈品都卖掉了,才能度日。
而纵朗这次回来,一是不知道纵家把责任都推到了他身上,以为纵家倒闭,赔偿款付了,这事就结束了;二是他带到国外的钱挥霍了一些,做投资做生意,结果没两个月,又赔进去了大半。而他觉得那只是个意外,想东山再起,但资金不够,于是试着去赌钱,想要来钱快一点,好打个翻身战,结果是把剩下那点钱也赔进去了。他回来是想看看能不能再从纵家弄出钱来,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结果迎接他的,是被抓的结局——其实纵朗一开始就想错了,纵家从来就不是骆驼。
看完这些报道,纵繁笑了笑,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个结局对纵家来说是应该的。
严筱敲门进来,道:“老板,Roy先生到了。”
纵繁放下手机,笑应:“来了。”说着,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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