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觉去吧台点酒水。
服务员端着托盘先送过来他的饮品,赵秘书跟了他四年了,自然知晓他的习惯。
他端起玻璃杯喝了口,是气泡水,无糖无酒精的。
过了一会儿,赵秘书才回来。
“老板,严总和蒋院长马上过来了。”
许泽南“嗯”了一声,并无多少反应。
蒋澄进来看到那个隐形人面前放着的水,警惕地问赵觉:“赵秘书,你不会给我准备的也是气泡水吧?”
“哪能啊。”赵觉笑着说:“蒋院长,下班时间您可不得至少来点精酿么?”
蒋澄看一眼透明人,揶揄道:“据科学研究统计表明,只有纯情的处/男来酒吧才会喝水。”
服务员端着精酿啤酒和调制酒过来,严昫也来了。
服务员撬开了瓶盖儿,严昫拍了拍隐形人伸在桌子底下,无处安放的长腿:“兄弟,听咱妈说,你最近在追一个离过婚带两孩子的女人?”
语气里怎么都是幸灾乐祸。
蒋澄一口酒差点儿喷出来,赵觉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老板说的这个离过婚带两孩子的女人是指奚老师吗?
距离上次他从学校领导那里带给老板“奚老师目前单身育有两孩”这个消息至今已经一个多月了,除了当天老板心情很不好以外,最近都很平常。
他还以为老板见奚老师过得不是很好,心里头的执念也就因此放下了呢。
没想到老板心里居然是这么想的。
就算奚老师离过婚,给别的男人生了两个孩子,老板他还是对奚老师念念不忘,现在甚至还动了给别人的孩子当后爹的心思。
妥妥的冤种前男友啊,这是。
奚言把车停在专用停车位上。
林周埋在酒水单里的脑袋抬起,眼睛一亮:“哟,这不是我们奚老师吗?今天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你还说呢。”酒吧里热浪高起,情绪昂扬,奚言解开羽绒服的衣扣:“我们不是当初说好了年底再分红吗?你这怎么才一个月就给我打钱了?还一下子给我打了这么多?”
林周穿一件红色吊带短裙,长耳坠坠到细脖子处,眉眼张扬,风情万种:“你看看我们这酒吧,你自己感受一下这个客流量,这个火爆的程度。”
她歪过身,贴着奚言道:“奚老师觉得咱们像是要等到年底才抠抠嗖嗖分钱的酒吧吗?”
奚言脱掉羽绒服,里面是套精致的叠穿三件套,针织衫、裙和咖色马夹背心。
她环视酒吧一圈,楼上楼下座位满当当的。
“所以,我有空的时候也得来帮帮忙,也不能一直当个甩手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