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盛嫣起身道谢:“奴婢谢福晋赏赐。”
乌拉那拉氏又说她生育有功,虽然晋了庶福晋,但那是王爷的赏,她身为福晋,自然也得赏。
钱盛嫣便只能再次起身谢赏。
“好了,一家子姐妹,不必如此见外。”
乌拉那拉氏说的好听,坐的更稳当。
钱盛嫣含笑重新坐下,第一次发现这位福晋还挺有两下次。
一口一个“赏赐”,若她真是个恃宠而骄自得意满的,现在就被连削代打的想起自己的身份,对着福晋再生不出一点不敬。
乌拉那拉氏呷了口茶,笑道:“说了这般多,有件事,我还是要说你几句。”
“奴婢请福晋训。”钱盛嫣只得再站起来。
“年侧福晋为皇上指婚,王爷明媒正娶的侧福晋,她千里迢迢跟去热河,也是为着能服侍王爷……”乌拉那拉氏一顿,钱盛嫣马上低头道:“是,奴婢也常劝着王爷,该全了年侧福晋一片情意。”
“你是个好的,本福晋一直知道。”乌拉那拉氏叹道,“王爷性子有些拧,这一年也多亏你在身边劝着。”
“奴婢不敢。”钱盛嫣赶紧道。
乌拉那拉氏笑开:“还是这般懂事。”她又叹了口气,“算了,我也不与你说那些虚的,你劝劝王爷,年侧福晋……若能有子,也是好事。”
这次钱盛嫣却没应,只低着头站在那里,绞着手指没有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