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模作样的看了眼那男人:“这不是苏神医的弟子么?啊!”她回头与魏嬷嬷说话,声音却放的极大,“难怪最近几次苏神医来给我诊脉,身边都没见着这位段公子,竟是有老地方相约么?”
段霖文马上喊道:“侧福晋见谅!小的与嫣嫣,实在是情难自持!”
“呵呵,好啊,钱氏,你如此不守妇道,可知该当何罪?”年氏捂着嘴笑出声来,一双眼睛却带着得意和不屑看向钱盛嫣。
待看清钱盛嫣和胤禛的姿势后,年氏脸色一顿,眸中闪过妒火,声音也尖利了几分:“不如趁着王爷也在,钱氏你好好交代一番,你与这位段公子见过几次,都做了什么,是否还发生了那不要脸的苟且……”
“来人。”胤禛低沉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年氏的话,“段霖文心怀不轨,偷入亲王府邸,着废起左手,押回京中待审。”
“王爷!”年氏不敢置信的尖叫道,那段霖文也是一哆嗦,大声喊道:“小的对钱侧福晋情难自持,早知会有这种结果,但不管怎么样,雍亲王,你侧福晋心悦……”
“还不快拉出去!”苏培盛恨不得撸袖子自己上了,小顺子也一跃而起,捂住了段霖文的嘴,而一个高大的侍卫走到跟前,在胤禛的示意下,毫不避讳的抽出佩刀,一刀砍断了段霖文的左手。
段霖文被捂着嘴却发出一声惨烈至极的闷哼,年氏也吓的尖叫一声,腾腾腾后退了好几步。
钱盛嫣却不避不闪,直直看着几欲昏倒的男人。她轻轻挣开胤禛的手,上前一步对那侍卫道:“可否借刀一用?”
那侍卫看了眼胤禛,见对方点头,便倒转刀身,双手奉给钱盛嫣。
钱盛嫣抓住刀柄,慢慢、慢慢靠近段霖文,然后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在男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钱盛嫣冷笑一声:“放开他的嘴,我要听他说。”
小顺子被她看的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松开手,而此时的段霖文已经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只看着钱盛嫣,苍白的唇瓣翕动:“嫣……”
“再他妈叫一声我砍了你!”钱盛嫣怒喝,段霖文被吓一跳,猛的闭上嘴。
“说,是谁指使你陷害的我?”钱盛嫣目光凛冽,带着血的刀又往段霖文脖子上深入了几分,看对方还不肯说,她忽然笑了一声,“你说实话,我求王爷饶你不死。”
段霖文哆嗦着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胤禛,努力扯出一个笑:“侧福晋说什么呢,我与侧福晋,自然是两情……啊,啊别别,别!”
他脖子上的刀已经切进了皮肤,一道红痕渗出血来。
这般疼痛也让段霖文不敢再放肆,他眼神乱瞟,虽然不敢也知道不该,但还是下意识的看向年氏及其身后站着的魏嬷嬷。
钱盛嫣自然看出他视线的方向,顿时冷笑一声:“难怪了,我说年侧福晋好好的怎会忽然过生辰,竟是摆了这么一出好戏等我来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