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呜呜呜额娘!”听到动静的佛尔果春抱着弘晱进来,两人一起来了个哭泣二重奏,此时也顾不得害怕胤禛了,他们挤着就要往钱盛嫣身上靠,“额娘你总算醒了!”
“额娘刚醒,别压她!”弘历一手提起就要趴在钱盛嫣身上的弘晱,另一只手拦住往前扑的佛尔果春,“让额娘先缓缓!”
“我……我怎么了?”钱盛嫣还有些懵,胤禛嗓音压抑,握着她手的手也在微微颤抖:“你睡了一天一夜,怎么都叫不醒……”
“啊,臣妾睡了这么久吗?”钱盛嫣见他满脸憔悴,还有些不好意思,“臣妾好像是做了个梦。”
“什么梦?夜半的时候只听到你喊‘疼’,却又不肯说哪里疼。”胤禛叹气,“到底的哪里疼?”
钱盛嫣自己也不知道,但此时看看在地上跪了一片的太医,还有哭的眼睛都肿起来佛尔果春,有些赧然道:“不疼了,没什么事。约莫是最近太累了……”
“娘娘身子安康,只是有些忧思过度,还望娘娘平和心情,多为自己身子考虑了!”
被折腾了一天半夜的刘院判叩首叹道。
钱盛嫣点点头,又让院判和周太医等人挨个上前摸了脉,确定一切都好,太医们又留了一个调理苦夏的方子,才告退离开。
弘历也想留下,但眼看着皇阿玛和额娘还有很多话说,他叹了口气:“额娘刚醒来,可愿意用些膳食?”
他不说还好,一说钱盛嫣还真觉得饿,她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又看了胤禛一眼:“臣妾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