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觉得不解气,又搬起桌子,将她的枕骨砸到明显凹陷后才将桌子丢在一边,双手撑膝,粗重地喘着气。
那些服用已久的药物几乎搞垮了我的身体,我几乎不能完成剧烈运动。
教师都是有生命监测器的,察觉到老妖婆的生命体征微弱,救援人员很快出现,撞开沿路所有的障碍物,抬走了老妖婆。
啧,没想到居然有公司为这种人渣做生命保障。
在确定教室没有老师后,教室里出人意料地爆发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其实,对于我们来说,学不学艾玛宗教都无所谓,我们只想开上飞船,痛击艾玛,为父辈报仇。
没有人对我的举动表示指责。
如果不是“艾玛宗教基础”是必修课,没人回来听一个艾玛的走狗长篇大论。
我轻笑一声。
我就知道,血统从不骗人。
我们流着最纯正的米玛塔尔的血。
我们以自己是米玛塔尔人为荣。
我随手擦了擦脚上的血渍,掏出一个棒棒糖递给同桌:“亲爱的,没吓到你吧?”
同桌摇摇头,指了指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的校长。
“你出来一下。”
我随校长走到办公室,校长示意我找个随便找个地方坐,我给校长倒了杯好酒,又给自己倒上一杯清茶,这才坐下。
“……你就不能倒你自己的酒吗??这是我的酒!!!”校长愣了一秒,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