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着昌平侯的江瑟谷,在发现他眼中的阴冷,一时间汗毛倒竖。
祖父想动娘亲!
她要想法子,定不能让祖父因为父亲的话,迁怒娘亲!
不就是一个铺子,比不得娘亲的性命重要!
“祖父,您别信父亲气头上的话!我们离开侯府,又能去哪?再说,阿恣可舍不得祖父祖母!
不过,祖父,珍宝斋真的并非娘亲和孙女不舍得,实在是珍宝斋今日得罪了靖安王,我同娘亲今日出门,也是因为珍宝斋被靖安王领人给围了……”
这不是假话,所以江瑟谷不惧昌平侯去查。
“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得罪靖安王?”
他就是想拿些东西去抵债,可不想同靖安王结下什么仇恨!
“还不是吴掌柜的卖赝品给靖安王,靖安王这才带着官府的人,上门讨要说法!
娘亲实在无法,又迫于靖安王的威势,只能将珍宝斋大半红利赠给了靖安王,借此以平息靖安王的怒火!
所以,现在这珍宝斋当家做主的是靖安王,您要是实在想要珍宝斋,就得同靖安王要!”
江瑟谷说了假话,可这些有关红利的事情,只要铺子里的小二和掌柜的不说,祖父绝对没这个本事查到。
昌平侯对江瑟谷的话半信半疑。
江瑟谷见了,又道:“祖父若是不信,大可唤珍宝斋的伙计前来问话!如果觉得珍宝斋的伙计不可信,明日也可问问珍宝斋左右铺子里的人!”
许久,昌平侯都没再说话。
他到底还是有些不甘!
好不容易想了个点子,没想到一点好处都没讨到,叫他如何能轻易就此事揭过!
江瑟谷轻轻地用手肘撞了一下自己娘亲,对她朝昌平侯挑了一下眉。
江三奶奶心领神会,上前柔声道:“父亲,儿媳除了愿意给新姨娘一家喜糖铺子,另外再拿一百两银子给父亲当贺礼,还望父亲消消气!”
才一百两银子!
打发乞丐呢!
昌平侯心里极为不满,可却也知道不能再得寸进尺了,否则,只怕连一百两银子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