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卿自成一派。
他看着底下一圈魁梧的人。
先是嗤笑一声，然后笑声越来越大。
“你笑什么。”
儿子的笑声让程母心慌。
程文卿还在笑，眼底一片荒芜，“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还是你觉得这样我就会妥协？”
“你别逼我！”
儿子越是笑，程母越心慌，大声喊着。
程文卿嘲笑着，迎向她的目光，“我今天如果不屈服，你想怎么样？囚禁我还是杀了我？”
话音落下，听见清脆的啪一声。
竟然是一把水果刀扔在地上。
“二十四年前，你害了我的女人和孩子，现在又要对你唯一的儿子下手了吗？杀了我吧，反正我早就不想活着。”
一步步朝程母逼近。
甚至于，他手里不知何时又多了把水果刀。
把刀柄向着程母。
“为了证明你没错，为了证明你的绝对权威，谁忤逆你你就把谁踢出局，这难道不是你一贯的做派，动手啊！”
母子之间相隔不超过五十公分，程母只要伸手就能拿到水果刀。
她的手抖的更厉害了，不只是手在发抖，嘴唇也在抖。
程文卿眼底被恨烧的通红，嘴角慢条斯理扬起。
是不顾一切的疯狂。
程母好像不会思考了，或者手不听使唤，颤抖着握住刀柄。
底下响起一片吸气声。
林诺也看出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