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魏福仁看向卜测言道:“我问你,你说我的证据不行,那你有什么证据?你怎么证明我没给钱?”
徐沈氏一听这话,连忙喊道:“我能证明,大人民妇亡夫真的没有拿到钱。以他的人品和性格,若是有钱,肯定会第一时间给村民结清银钱,断不会偷偷私藏。”
魏福仁冷笑道:“这话就可笑了!”
“大人,方才在下说管家可以作证,他们说管家受到在下指使不能算证据,如今她是当事人,她的话又岂能算证据?”
魏福仁得意的看向卜测,自觉自己占了便宜,拿卜测刚才的话,反驳他们,让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徐沈氏闻言紧张的看向卜测,按照常理来说,确实如此。
胡为附和道:“就是啊!那讼师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这个糊涂官,全然没有自己判断,就是听他们辩论来断案。
卜测有证据吗?他当然有,他自己就是最好的证据,如今不方便点明白,稍后自会让魏福仁亲自承认。
卜测说道:“货款之事,既然有出就该有入,他说他给了,她说她没收,那钱到底哪里去了?”
不等卜测说完,胡为就疑惑的搭话道:“对啊!钱哪里去了?”
钱哪里去了,一查不就知晓?二十多万的铜钱,可不是小数目,只要给了徐文也不可能凭空拿走不是?
这糊涂官,查也不查,想也不想,全无判断。
卜测逐渐失去陪这糊涂官纠缠的耐心,又说道:“此事暂且稍后再说,再说第二条罪状,徐文因为魏家殴打所以坠山而死,此是不争的事实,应当有许多人都看到了。”
魏福仁连忙说道:“大人,家丁的确打了徐文,但家丁职责本就是护卫魏家,徐文硬要闯入我家,他私闯民宅,被护卫打了难道不是应该的?”
“况且,此时在下并不知情,乃是家丁私自做主打的,与在下魏福仁有何干系?”
“至于说家丁跟徐文动手,才致使徐文死亡,那更是无稽之谈,徐文可不是当场死亡,他是自己非要赶夜路这才引发了危险,难道家丁不打他,他就死不了了吗?”
家丁动手是在大街上,这一点好多人都看到了,魏福仁不敢否认,但他绝对不承认这事跟他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