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bbzl疼。”
听到她的回答,陆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他按着眉心,轻轻叹了口气,而后翻过身,伸出长臂将她捞进怀里。
“若你害怕,我不碰你就是,睡吧,我抱着你。”
说罢便闭上了眼睛。
姜妧凝着气不敢吭声,过了片刻,见他似乎真的睡着了才敢微微动一下。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颚划过,见他薄唇微微动了动,又吓得她忙又收回手去。
许久后,她趴在他脸边轻声问:“三郎,你睡着了吗?”
“没。”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她的声音,陆绥睁开眼睛,反问道,“怎么了?”
姜妧咬咬唇,想到什么后脸上霎时如火般滚烫,犹豫片刻,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下巴上亲了亲,小声说:“我好像……好像没那么害怕了。”
她说话时乌黑长睫轻轻颤动着,像一只轻飘飘的羽毛在他心头划过。
陆绥喉结滑动两下,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欲/念再次复苏。
“当真?”
“嗯。”
他凝目望着她明澈的长眸,声音愈加低沉,“不反悔?”
与他肌肤相贴的姜妧隐隐感受到他的异样,那如铁烙般的滚热让她感到无比陌生,因而又有些迟疑:“嗯…不……”
“反悔”二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便翻身覆过来,铺天盖地的吻落下,从眉心到香腮,无一处遗漏。
他身上清冽而熟悉的气息让姜妧忘了害怕,她微闭上眼睛,渐入佳境。
不多时,他身上最后一件衣裳也褪去了,双目迷离之际,他右胸膛一处又长又深的疤痕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余光中。
她猛地瞪大眼睛,这才发现,除此以外,他身上还有数十条伤疤错综交织着,如被铁烙上去的一般,每一条都那样的触目惊心。
姜妧心疼坏了,摸着那道伤疤鼻子一阵发酸,不多会儿竟呜呜呜的哭起来:“你不是说没有受伤吗?”
“都是旧伤。”陆绥攥住她的手,垂眸吻去她的眼泪,“不是答应我的不哭吗?”
姜妧哽咽着说不出话,笨拙地亲吻他的唇角,仿佛这样能够抚平他历经的一切伤痛。
小小的举动让陆绥心头一软,伸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里,轻轻捏了捏,随即俯身过去。
布满粗粝的指腹覆来,那薄薄一层抱腹轻而易举地落下。
他隐忍着,过去二十几年里,他从未与任何女子这般亲近过,虽说平日在营中也总能听得一些荤话,可当真付诸于行动时,他尝试了好几次却不得要领。
以至于不得不停下,伏在一旁大口喘着气,既挫败又好笑,喑哑着嗓音低喃道:“妧儿,我不会……”
听清他的话后,姜妧霎时面红耳赤,心中有些犹豫,不过想起顾娘娘的叮嘱,她忍着害羞,按着昨儿晚上在避火图上看过的画像指引着他。
……
月上柳梢头,这晚,房中的大红喜烛轻轻摇曳,直燃到天明。
作者有话说:
真的无语了啊bbzl,审核你告诉我这哪里有违禁的???真服了!!!改了一遍又一遍,每一次标的位置都不一样,到底有没有一个标准?
第53章、新婚燕尔
卯时天未亮,陆绥便醒了。
床榻内里的小娘子还睡得香熟,他合拢中衣,又在一侧静躺片刻,撑着下颚侧目看着她的睡颜,感到心安极了。
一刻钟后,他起身走出居室,崔四已在外头侯着了。
实则崔四原本也想偷个懒,但想到自家主子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每天雷打不动这个时候起,他也就不敢怠慢,这不,果真就叫他猜对了。
陆绥理着外衫衣领走下石阶,崔四忙跟上去,一壁问道:“郎君,您这新婚燕尔的,待会儿还要去军营吗?”
“不去。”
“那您这么早起来做什么?您不多陪陪……夫人吗?”
陆绥扭头瞥他一眼,从他手中接过风灯。
“不必跟着了。”
撂下这句话后便自顾自地往院后头的竹林走。
崔四摸摸脑袋,没想明白自个儿哪句话说错了。
……
姜妧醒来时天已大亮,甫一瞧见房内陌生的陈设她还有些不习惯,等春汐她们抿着唇笑着走进来向她请安时,她忽的想起昨儿夜里的情形来,当下又跟被火烫了似的,整个人缩在衾被里,软绵无力地问了句:“将军呢?”
“大将军一早就起了,在院中练了会儿拳脚,然后就不知道上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