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印叹气,“下下!”
下下在兴致上。
温印伸手抱起它,不让它在挠李裕,又唤了声,“鱼跃。”
鱼跃跟车,“夫人。”
“把下下抱出去,晌午前都别让它在马车里。”温印吩咐了声,鱼跃虽然诧异,但还是应是。
但目光企及之处,正好见到李裕埋首在温印怀中,也伸手抱着她的腰。
鱼跃赶紧抱了下下出马车。
很快,马车停下,应当是鱼跃抱了下下去旁的地方。
马车外,还有下下“喵喵”的抗议声,但很快,抗议声淹没在周遭禁军的马蹄声中,应当是被鱼跃抱到后面的马车中去了。
温印这才看向将头藏起来的李裕,“好了,下下出去了。”
李裕果真将头转了过啦,只是抱着她腰间的手没有松开。
温印倏然会意。
是她方才告诉他别被下下欺负了,他在下下欺负人的时候,往她何处钻。
温印哭笑不得。
但这幅模样的李裕实在少见,温印不由想起早前李裕才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和眼前全然不同模样,当时眼中的戒备、机警、沉稳,而眼下,就是人懵懵的没醒。
温□□中莫名微软,伸手刮了刮他鼻子。
他看她。
温印低头笑了笑,打趣道,“原来鼻子不会掉。”
但早前每个鱼宝宝的鱼字都会被她碰掉。
温印又刮了刮。
李裕木讷看她,没躲开,也没说话。
方才下下的猫爪子摸他,他不喜欢,但温印刮他的鼻子,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喝水吗?”
“嗯。”
“能坐起来喝吗?”温印尝试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