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爪轻轻触碰我的手心。
“好疼。”我毫无感情地喊道。
显然茶杯并不上当,他抬头看向池万里,一副“就这?”的样子,就是纯纯兔权遭受不公正对待。
“他都喊疼了,我能怎么办?走,上楼给你洗澡。”一人一兔亲亲密密上楼去了。
屁嘞,你从前打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打开制服,主席的肩章是金色蔷薇,一整套衣服挂件繁多,明天穿的话,在室内还好,室外肯定热。池万里上一年又高了两公分,裤子比从前长了一点。有点期待他顶着这样的发色穿如此正式的衣服什么样。
“西装暴徒啊。”
衣服其实没多少褶皱,应该是他在学校随手撇在哪,有一些浅浅的折痕。我打理好送到他房间时,茶杯已经睡了,雷霆静静地盘在他身边,金色鳞片停止流淌。
池万里单穿一条睡裤,在地板上做单手俯卧撑,今天太晚他没空夜跑。
我想问他关于白梦泽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开口,装做收拾衣服,摆弄了他衣柜十分钟。
“憋着什么话不说?”他起来,捏着我后颈的一点儿肉皮,都是湿漉漉的汗。
“没有!”我捧着茶杯打算回去,改天再问。
“别跑。”池万里拦住去路,盯着我说,“开学之后,白天我没空陪他,你看好。”
“噢噢。”我摸着茶杯的小肚子,心想他不是没空,是不愿,不知道茶杯能不能适应这么大落差。
“噢什么,听清楚了吗?”池万里不乐意我敷衍,伸手捏着我耳垂可劲儿搓,搓得我热辣辣的疼。
“听清楚了!别搓了,疼!”
“疼你才记得住,对了,给茶杯吃的糖你不许偷吃。”
“我没有!”
“行了,走吧。”池万里打算关门。
“等等。”我抵住,“……今天弓箭部招了一个高一的学妹。”
池万里猛地一下把门打开,我一个趔趄。
他沉声问:“什么学妹?”
“白梦泽。”我心咚咚跳。
“她啊,去找你了?”
啊,他果然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