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哥真汉子!”
兄弟们纷纷上前敬酒,喝完一轮,戚澜有些晕,他装作不经意间问了一句,“你们都是怎么哄的?”
“我跪过搓衣板和键盘,听说有的兄弟跪了榴莲,膝盖上全是针眼。”
戚澜心想,跪搓衣板这么丢面子的行为,是永远都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买礼物呗,送花,送化妆品,送包包,她喜欢什么送什么。”有个小兄弟经验丰富,说得绘声绘色,“尤其是过节过生日,那是必须满满的仪式感,不管送什么,藏在花里肯定没错,还能营造神秘的浪漫气息。”
戚澜心想,交往一周年纪念日、三八节他都送了礼物,这一点他还做得比较好。
“哄女人的时候,面子一定要揣起来放进包包里,反正也没人看见。脸皮一定要厚,要拿出红军不怕远征难的革命精神!”
戚澜大惊,这么恐怖?!
林洱见他听得专心,肯定是感情上遇到了什么问题,他十有bā • jiǔ还是处于弱势的那一方,只不过死要面子,不肯开口而已。
“澜哥,你那朋友怎么得罪女朋友了,说出来哥们儿帮你朋友出谋划策。”
戚澜想了想,“我那朋友说……好像就不小心摔坏了她的手机。”
林洱:“这简单,赔一个新的呗。”
大家都喝了酒,情绪有些高涨,思维也不是很清晰,戚澜也忘记刚开始派助理送了个新手机过来,已经暴露了身份。
戚澜又喝了一杯,“我都……我那个朋友都认错了,还要他写检讨,没见过这么骄作的女人。”
林洱:“检讨嘛,很简单,百度搜出来抄一下就行了,你要是嫌麻烦让兄弟几个帮你写。”
戚澜冷脸:“是我朋友。”
林洱:“嗨,你朋友就是我朋友,要多少字的?小孔,去把经理叫过来,让他拿纸笔来,兄弟几个帮你朋友把检讨写了。”
戚澜:“惯得她?不写!”
林洱:“你懂什么,咱这是捧杀,把她惯得找不着北,以后没人要她,她只能跟着你。”
“我朋友。”戚澜纠正道。
他听得眼皮抽搐,不仅要拿出红军不怕远征难的革命精神,还要用计谋搞“捧杀”,女人也太难搞了。
林洱:“对,她只能跟着你朋友。现在只是个小作精,你朋友把她惯成个大作精,看到时候谁还敢要她?!”
戚澜:“……”有些道理。
几个大客户要纸笔,大堂经理很快就拿来了,林洱手机百度了检讨递到戚澜面前。
酒吧包间里面黑灯瞎火,门外“动次打次”声吵得震天响,少爷们上学的时候都是花钱请人抄作业,纸摆在面前,不知道该怎么下笔。
这个时候酒劲上来了,兄弟们握笔都成问题,写出来的字简直没眼看。
小孔喝得有些多,落笔就将纸戳了个洞,他性子急,纸笔一摔就开始嚎,“摔个手机,就要写检讨,澜哥,劝劝你朋友,这样的女人不能要!”
小兄弟们起哄,“对,休了她!咱不受这个气!”
“摔烂一个破手机,就要让人写检讨?!这样的恶婆娘,休!”
这群人估计是真的喝多了,头脑不清醒,刚开始还在劝哄,现在又开始劝分了。
戚澜听到大家劝分,尚且保留着一丝理智,“也不至于就分手。”
林洱问道,“是不是有一些隐情,比如你朋友还做了什么没告诉你。”
戚澜虽然头晕,但却没醉,他平时不苟言谈,喝多了反而话多,林洱一问,他想了想全说了,说不定这群乌合之众真的能想个办法让他先回去把小作精给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