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棠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峰儿,你姐真的?”。
杨云峰点头,小声说:“爹,这是千真万确,姐姐还通过吴大夫和人交换锻身体的药,这几天就能收到,不过姐说过,现在天太冷,到明年天暖了再给我们用”。
杨凌棠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他的孩子也太能干了。
杨云彥在一旁听了,羡慕地说:“三叔,早知道我小时候跟你习武”。
杨凌棠摇摇头:“看天赋的,你爹还笑话我,练了几十年,练不出子丑寅卯来”。
杨云彥:
杨云峰在亲爹面前,变回真正的小孩,话也很多,和亲爹细细说起这几年他们怎么过来的。
一年前姐姐练出气感后,他们生活是怎么改变的,让杨凌棠方方面面了解老娘和孩子们的生活。
晚上睡亲爹旁边,爷几个说到半夜才睡。
次日离开时,杨云峰没有特别舍不得,因为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能见面已经是非常好的了,等自己再大一点,就可以自己来回,一年来几次都可以。
杨云峰回到家,杨奶奶细细问了每个人的情况,杨云峰都仔细回答,杨奶奶满意了。
杨云峰带回杨凌棠的话:“村里谁想学那心经,就自己来抄,能学会那是本事,小峰他们练太极拳的时候,随便看”。
近段时间,杨玥每天白天都在吴大夫那里,在吴大夫和江浩身上练习针法,逼出体内瘀血的针法,当然,扎针时不附注内息的。
晚上在家的时候,又在针灸铜人上练到半夜,脑子里不停地复盘。
结合所有学过的知识,把每一针单独拆解过,这一针在那个位置的作用是什么,和旁边那两针连一起又起什么连锁作用,一遍又一遍地理解透了,又全结合在一起,整体能起到什么作用。
雪下了又化,这一天,吴大夫家里屋里烧得热乎,今天是用针灸逼出积在范怀远四脏六俯内瘀血的日子。
范怀远横躺在炕边,尽管换了针法,下针时,杨玥也毫不迟疑,一根接一根地刺入,扎完了细细查探每根银针细况。
过了不知多久,她用手指轻轻弹一根银针,这银针轻轻晃动,带着其它的银针像波纹一样有规律地晃动。
江浩不错眼看着,眼里惊讶。
范怀远只觉得自己五脏六俯都灼烧起来,又痛又热!
又过一阵子,杨玥又手弹一下银针,范怀远脸色痛苦。
江浩欲上前,吴大夫拦住了他。
范怀远脸色越来越狰狞,突然他转过头向外,“噗”一声,吐出两口黑血,脸色缓了下来。
还没完,杨玥又弹了两次银针,范怀远又吐出两口暗红的血,又过了十几分钟,杨玥才收取银针。
范怀远虚弱地朝她感激笑笑,沉睡过去,这是杨玥见范怀远笑得最真心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