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需要的工具,她又说:“我把他们治疗期间的注意事项写下来给你,明早他们醒来,你交给他们”,她没见有护士和陪同人员,只能交待病人,让他们自己注意。
两位先生都睡了?小于心里惊讶,应道:“好的”。
范怀远最后开口:“制药工具找不到,我回家拿”。
夜晚的风更舒服,杨玥和范怀远手牵着手漫步回去,凉风习习,满天星星,很美。
杨玥抬头看一眼星空,说:“这里真是避暑的好地方”。
范怀远:“是啊”,是很舒适,每年一到夏天就有不少人想调休来住几天。
路很短,两人走得再慢,没多久就到了,回到别墅,除了杨凌棠,都去睡觉了。
杨玥进门就说:“爹,不用等我们的”。
杨凌棠合上书微笑说:“没事,不算晚,我去睡了,累了一天,你们也早点歇”。
“爹,晚安”。
“晚安”。
杨玥回房后放下药箱,坐下把行事本拿出来,记录下新的事,回想今天看的三个病人,觉得没有考虑不到的地方,合上行事本收起。
微风从窗外吹进来,她看向窗外,目光收回,抬手看下手表,从行李箱拿出黄纸,符笔,丹砂画符。
这时隔壁栋别墅,醒着的黄工靠着被子半坐着,在江护士的帮助下,吃下一碗白粥,吃下药丸,江护士拿碗退出房间。
黄工虚弱问站床另一边的助手:“这里是什么地方?”,昏昏沉沉时,上面说给他转地方治疗,也换了药吃,这是转到哪里了?
他之前迷糊醒来一次,也吃了粥,吃下药,没看清楚地方又睡去,这回完全醒了,看房间不是在医院,而且感觉自己好了很多。
曾繁眼里担心含期盼,说:“黄工,这里是北戴河特局休养所,中午我们到这里没多久,杨大夫就过来给您看病针灸排出你中的毒,您感觉怎么样?”。
黄工说:“感觉好太多,我身体里中的毒真的排出来了?”。
曾繁:“是真的,我当时就站在床尾看着,您两边中指都滴出五滴黑色的血”。
“你刚说,这是在特局休养所里?”,黄工的声音很无力,那自己中的毒真的排出来了,真是个好消息。
曾繁轻声说:“是的,黄工您先休息,等精神好点再说”。
赵先生睁开眼睛,有点迷糊,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令他更清醒,这里是休养所,还是安全局的休养所。
他微动,两手撑着身体慢慢起来,顿时惊喜,坐直了,摸摸自己身上,原本很难受的地方只隐隐作痛,这…好得太快了,对了,昨天扎针时杨大夫给自己吃一粒药,那药想来非一般。
赵先生看向隔壁床,老许也是一脸的惊喜,他开口:“杨大夫说我们还能活个十几二十年也许是真的,昨天我们吃的那粒药,很珍贵吧”,不知自己的存款够不够付那粒药钱。
许先生两脚轻松下地,心喜,两条腿真是太久没这么灵活过了,说:“一会我们问问”,虽说是免费治疗,也不能让人家杨大夫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