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怀远洗好澡下来,伤员不在了,他抱着合上药箱的妻子亲一口:“一起过去”。
杨玥握握他的手,没受伤,真好。
两人来到何先生住的房子,客厅里庄沛在,他向她笑笑,杨玥微笑回应,和范怀远进入何先生住的房间。
里面就他一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见杨玥进来,何钰微微一笑。
“何先生”,杨玥叫一声,在床边小凳子坐下。
何钰伸出手,轻声说:“麻烦杨大夫”。
“客气”,杨玥搭上,给他把脉,一会后说:“有内出血,两处大经脉断,不少小经脉断”。
“你要不要休息一阵子再针灸?”,何钰说,杨大夫凌晨到现在,给不少人排毒,治疗。
杨玥说:“我还可以,就是治疗时间比较长,今天原本上午针灸的病人要延到下午了”,给何钰治疗完成,内息也几乎不剩。
今天上午住赵先生许先生楼上的三人今天要复诊针炙。
范怀远马上说:“我出去找人去通知他们一声”,说着转身出去。
既然这样,何钰不再推辞,闭上眼随杨玥给自己扎针。
杨玥给何先生扎下银针,先把内出的血导到肠道,再给把断的经对齐连上,有精神力配合,还费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她也累得不行。
起针时,何钰沉睡,杨玥把银针消毒,合上药箱,范怀远小声说:“我背你回去”,妻子昨晚一起战斗,又忙了这么久,他心疼。
“好”,杨玥趴上他的后背,范怀远背着妻子出房间,一手提着药箱出去。
范怀远背着她回到他们住的别墅,上二楼,杨玥去洗个热水澡,躺床上,窝进男人怀里,握着他的手问:“你还要去忙吗?”。
范怀远轻声说:“不用了,有人来接手了,我陪着你”。
“那你中午不要叫我起来吃饭,你给我打饭回来,两点叫醒我”。
不停给人排毒,治伤,她是真的累了,很想睡一觉,不打坐回神。
范怀远亲她额头说:“好”。
杨玥闭上眼说:“对了,还有一件事,墙角水桶里的白貂这两天我没时间管它,你找个人帮忙照看两天”。
“好,睡吧”。
杨玥运转着内息,慢慢睡着了,范怀远头抬起来,轻轻亲上她的唇,侧躺抱紧了她,闭目养神。
杨玥从深度睡眠中醒来,还没睁开眼睛,发现男人正亲着她唇,她唇微张,回应男人的吻,双手环上男人脖子。
许久,两唇分开,范怀远头枕着杨玥的肩头一会,低声说:“真是要命”。
杨玥手抚上他头发,轻声说:“谁让你用这个方法叫我起床的,是两点了吧?”。
“嗯”。
两人不再说话,静静呆了七、八分钟,范怀远说:“我去洗个澡,你下去吃饭”。
杨玥亲他脸:“好”。
范怀远脸黑,翻下床去卫生间。
“噗嗤”,杨玥笑一下,换身衣服,提着药箱下楼,在一楼卫生间洗把脸,才来餐桌打开三个饭盒,一盒米饭,三个菜,饭菜是凉的,天热吃着没关系。
杨玥吃完饭,男人也从楼上下来,一个提着药箱,一个提着装白貂的水桶,一起去隔壁。
到地方,赵先生和许先生见到杨玥就关切问:“杨大夫,昨晚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