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篁说:“不了,我晚上有约”。
“叔叔,和你对象约会哦”。
“没有对象,大男人”。
把容篁送走,杨玥手痒,拍一下小儿子的屁股:“下次,不能评论别人的容貌”。
范旸捂着小屁股跑去找外公告状。
范旸一跑,杨玥和范怀远说:“我今天想起一事,我们有段时间没去看爷爷奶奶,这个星期天能休息吗?”。
范怀远揉揉大儿子的头说:“没有紧急情况,就能休息”。
杨玥就说:“星期天如果你休息,就去爷爷奶奶家,你和孩子们中午去,我下午做完事,我再过去”。
范怀远说:“也行,我返回来接你”。
杨玥说:“不用接都行,我骑自行车过去”。
“要接”。
“……”。
次日早,杨玥去医院,给病人复诊,针灸,看完八个人,马上就中午,她还不能回去,昨晚上又来四个病人。
吃完顾澄帮忙打来的饭,杨玥回办公室休息一个多小时,下午给新来的四个病人看诊,这四个人也是福射病,症状比高、柏两人轻一些。
把脉,开方,针灸,回家的时候,是带四个病人的药回家制做出成药。
到家放好药材,杨玥就给刘平打电话,接通后她说:“今天多出来四个病人,以后我去医院差不多占用一整天,这样时间不够,是要我停止做养身丸还是少上交止血药和护身符?”。
治疗病人她没有意见,只是现在工作量超出太多,她能做是能做,但不能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工作。
容篁他们忙的时候是忙,但忙过后他们有休息,她几乎是没有休息,除了从北戴河回来那回休几天,还有生孩子的那段时间,其它时间都有工作。
刘平说:“这事还没有最后定论,医院多送来的病人,唐先生本来不同意,只是各方施压,只能暂时同意,他在和分配到止血粉和护身符最多的单位扯皮,如果没有结果,就停止去你家看诊针灸的人,现在去你家扎针的这两批病人还要多久能好?”。
刘平其实也不满上面多送病人去医院,病人是重要,但小杨只是一个人,她又没有三头六臂。
杨玥说:“上午来的还要差不多一个月,下午来的,再来两次,明天来…,四天后,四天后有六个人就不用来”。
“我知道了,四天后,下一批六人先暂停,我会通知他们”,刘平说,这点他还是能做主,谁知道扯皮到什么时候。
说不定等扯皮出结果,小杨已经累出病。
挂下电话,杨玥去和阿奶说一会话,又和两儿子相处一阵子。
吃完晚饭,杨玥就进药房,连夜做出四个人的内服外用药。
第二天早上,刘平来拿药走,出去就碰上来扎针的两个病人,心下觉得自己决定是对的。
小杨昨晚连夜制药,今天白天又工作一天,她的内息又不是源源不断。
上午给六个人扎完针,离中午还有段时间,杨玥放好药箱,回卧室扒出几块巧克力吃,然后去找杨奶奶说话。
老太太和杨二伯在西间,一人坐一个躺椅,还挺悠闲,见她来,杨奶奶说:“怎么不休息?来做什么?”,昨晚又忙一夜,唉。
杨玥拿小凳子靠着她坐下说:“快中午,吃了饭再休息,阿奶,有二伯在,你不稀罕我了”。
杨奶奶笑:“哎哟,这么大个人,还和旸旸一样语气,酸溜溜的”。
杨凌泽笑说:“你阿奶心疼你,小玥,你工作时间真的有点长,国外上班的人都有周六周日休息”。
杨玥从碟里抓一把瓜子来剥:“一周休两天不可能,工作外有点时间顾着家里就很好了”。
希望有更多人能悟出太乙心经,特局会医术的人医术越来越高,会制药的进步更快些,这样她就轻松了。
最好是出几个医学天才,把她挤出特局,杨玥心里yy。
杨奶奶叹气说:“你大表叔大表婶也一样,经常忙十天半个月的不回家,你舅公家的老二老三不是东西,常去找老两口要钱。
你舅公不给,你舅婆心软,时不时给点,两人还常对文祁冷嘲热讽,文祁现在住学校都不爱回去看二老,你舅婆又后悔”。
杨玥说:“换是我,我也不回,舅婆也是,当初都断关系了,还让他们进门做什么”,以后为那房子,还有得闹。
杨奶奶说:“外人说得轻巧,可是做父母的,孩子再不好,都是自己生的,哪能真不管”。
杨二伯说:“娘,我能,我家老二和老三,我是不会再管”。
尽管当时他没有记忆,但还是个合格的父亲,尽了教导责任,老大就很好,老二和老三根子随了他们外婆,扭不过来,再怎么做都没用。
想到云霞的云风这两人,杨奶奶又叹气,罢了,不管就不管吧,性子已定,没办法,随他们去。
吃完中午饭,杨玥打坐调息,精神体力回满,杨凌泽看她精神抖擞地出去工作,不由佩服,下定决心监督慎行慎言两个孙子练武。
这段时间,老大五口都玩脱了,常见不到人。
晚上,杨玥窝在男人怀里,眯着眼说:“你说刘平通知下一批病人延期,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现在上门来治病的不全是以前从战场上下来的老人们,而是插进一几个比较年轻的人,有些人杨玥没有一点好感。
基于对唐先生的信任,她没提什么意见,这种事是避免不了的。
范怀远轻声说:“什么反应都不关你的事,止血粉和护身符按时交,养身丸交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