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是因为走心,才让喻虞惊愕。
那个画架不是他的,是薄拳拳的。显然,大权并没有认出来。所以这也跟医生说的一样,不同人格之间不一定会共享记忆。
喻虞还在懵,而那头薄权却迫不及待开始享受宵夜了。
两人倒在铺开的小地毯上,从正上方的视觉往下看,身形高大的男生几乎将底下的人全部笼罩,亮堂堂的白炽灯光落下,照得下头那两条探出来的纤细小腿愈发雪白。
某个时刻,那只搭在地毯上的小细腿猛的乱蹬,像是被掐住命脉以后引起的本能刺激,原本铺得平整地毯起了皱褶。
客厅里的安静早已不复存在,有谁在低低的喘.息着。
“宝贝,我能不能......”后面的声音逐渐压低,话似乎化在了喉间,也似乎只是声音很小,小到只容两人听见。
“不行!”喻虞听得明明白白,也感受得明明白白。
薄权用挺直的鼻梁蹭了蹭面前人的喉结,然后不满足的张口。
微微锋利的犬齿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那块小小的骨头,每次接触,危机与过分亲密的感觉都让喻虞不由颤栗。
“为什么不行?”薄权声音里透出贪婪。
喻虞慌忙找了个理由,“明天我一二节还有课。”
他可听说了,那啥啥是非常疼,这种疼痛在双方都是新手的情况下,能直接来个超级加倍。
而且就凭抵着他的那个大家伙,喻虞觉得到时候薄权很可能把他直接弄死。
这就很让人害怕了。
这个理由在薄权看来,似乎不仅不是理由,还带着某种暗示。
“所以说,只要早上一二节没课就可以了。”薄权目光如炬。
他那双眼仿佛淬了岩浆一般的灼热,暗色的火在眼底翻腾,而腾跃起的那一刹那,化成了一头不断舔着獠牙的贪狼。
喻虞哽住。
薄权笑了,自顾自的说,“那就是了,宝贝,我明白了。”
喻虞:“......不,你不明白。”
薄权一声不吭,选择性耳聋,喻虞伸手去揪他的耳朵,“薄大权,暂时不可以听,没听到?”
薄权总算是应了,不情不愿的。
虽然不能彻底吃,但显然不到最后,还有很多玩儿的方法。
等喻虞不知今夕何夕的躺在地毯上,墙壁上的挂钟已经缓缓走到了十一点。
喻虞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腿边的毯子黏黏的,带着一股被雨打湿后的潮气,粘着皮肤不太舒服,但喻虞已经没有力气挪动了。
甚至连把衣服往下拽,盖住正在吹凉风的小肚肚的力气都没有。
累了,毁灭吧。
薄权帮他整理好衣服,握住喻虞带着红痕的手腕,忍不住放在嘴边又亲了一下。
见喻虞没有反应,凑过来想要好好亲他嘴唇。
喻虞这下有反应了,他连忙扭开头,“你赶紧去刷牙,不
刷牙别亲我。”
薄权低低地笑了,“怎么连自己的都嫌弃。”
喻虞瞪他一眼。
*
天上的墨色从浓转淡,新的一天如约而至。今天喻虞早上一二节有课,他起了个大早。
薄权今早也有课,不过是三四节,但他也跟着起来了。洗漱过后,薄权向喻虞讨了一个早安吻,然后就进了厨房。
他准备给喻虞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