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鞋子不穿就跑出来。”薄权皱了眉头,到餐桌旁搁下吃的,然后走过去,直接把喻虞扛在肩上,“以后不准不穿鞋子就到处跑。”
说完,他还拍了一下昨晚被他亲了又亲的两瓣挺翘的软团子,“真是不乖。”
喻虞一张脸顿时涨红了。
薄权把人扛回房间里,给喻虞穿上鞋子后,又抱着人进了卫生间。喻虞洗漱的时候,他就站在喻虞的身后,让人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他通过镜子看人。
这一幕在三年前、两人同居那时会时常上演,如今时隔三年,好像有些东西变了,也好像一切都没变。
洗漱完,喻虞去吃早餐。
早餐是薄权一早起来煮的粥,配上一点小咸菜,喻虞吃得很香。
他吃的时候,薄权就坐在他对面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要走?”喻虞问。
薄权颇为不爽,“我才刚来,你就要我走。”
喻虞抿了抿唇,“我是担心你被他们发现,都坚持三年了,也不在乎再多忍一会儿。”
薄权往后靠在椅背上,勾着嘴角,整个人有种说不准的慵懒和运筹帷幄,“宝贝放心好了,我是有绝对的把握才行动了,一切都安排好了。”
这三年他不是白熬的,在喻虞离开的三年里,为了能早点相聚,他没有一刻不在筹谋。
“我听说你跟何家走得近。”喻虞到底是问出来了。
他还是在意的。
薄权皱眉,“没有很近,就纯粹的合作关系。”
见喻虞不说话,薄权似乎意识到什么,他噌地从椅子上起来,绕过饭桌,走到喻虞身旁,在他边上的椅子坐下。
“宝贝是不是听到了什么疯言疯语。”薄权的手臂搭在喻虞等椅背上,几乎把他整个圈在怀里。
喻虞斜睨他,并不说话。
昨晚闹得厉害,喻虞哭了好几轮,现在眼尾还有点红,薄权被他这一眼的风情撩得心头一阵火热,忍不住摁住喻虞的后颈,来了个深吻。
等喻虞被放开,他面前那碗皮蛋瘦肉粥已经凉了一半了,被喻虞踩了一脚后,薄权摸了摸鼻子,端着碗回厨房加热。
等热粥重新端出来,喻虞却只是拿着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搅,“什么疯言疯语?”
薄权:“一些没有营养的话。”
喻虞只是看着他。
薄权爱死他一副全心全意注视着他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把喻虞捞在自己怀里,然后再把粥挪到面前,“你吃,我说给你听。”
喻虞这才拿起勺子重新喝粥。
那人几乎贴着他的耳朵说话,低沉的声音自耳畔传来,仿佛是大提琴优雅的末弦,“老头子见咱们还断不掉,这是心里着急了,所以找了个草包想要分散我的注意力。”
喻虞侧头看他,用眼神询问。
薄权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放心,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他大概永远不会对喻虞说了,他诞生于荒芜的黑暗里,在恶臭的淤泥里成长,而那时无意闯入他世界的奶团子和后来再次出现的小少年,成了黑暗里唯一的亮色。
那是真正的白月光,映在他心头的月亮,谁也不能取代。
“何家老爷子思想老旧,看中嫡长,何寻踪......嗯,就是何家那个小少爷为了继承权,找到我,想和我合作。”薄权握起喻虞的左手,把玩着那透着粉色的指尖,也慢慢说着最近发生的事。
喻虞听他说起商业上的事情,半懂不懂,他在这方面是真的没天赋,家里跟随着他爹从商的,是他妹妹,但听着也能感受到最近薄权的艰难。
薄远山意识到他有点掌控不住这个三年前才找回来的儿子,他像是一个想培养继承人,却又不甘心放权的皇帝。
父子间正在你来我往的博弈。
喻虞抿唇一个酒窝,他觉得陆敬应该也是被骗的一员。
听完了,喻虞也吃完了。
薄权把碗拿远点,以免喻虞待会儿不小心碰到,“宝贝吃饱了对吧。”
喻虞下意识应了声,紧接着他就听见男人说:“那现在轮到我填饱肚子了。”
喻虞:“?”
饭桌用来吃饭的地方,刚刚还在享用香喷喷的瘦肉粥的喻虞,现在变成了“美食”。
喻虞:“不准吃。”
薄权边哄边动手,“就一次,真的就一次。”
坐在人.肉垫子上,喻虞被撑得额角微微冒出了细汗,等他好不容易一次完了,还在云端上飘着的喻虞感觉身后的人微微一震,紧接着异常惊讶地开口:
“鱼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