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有家欢喜有家愁。
内务府齐主事等人倒下去了,空出了一堆位置出来,而这个地方历来是伺候主子们的地方,容不得半点儿闪失,因此,没几日,那些空缺出来的位置就很快有人占据了。
费主事被升为广储司郎中,地位仅仅在总办郎中之下,这也意味着手中的权利更大了。
“费主事,哦不,费郎中,我可得恭喜您啊。”
刘公公满脸笑容,以茶代酒敬了费扬古一杯。
虽然说当差时喝一杯酒也没什么,可这不是最近查的严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费扬古也丝毫没有不高兴的意思,他乐呵呵地拿起杯子跟刘公公碰了一杯,“刘公公,咱们是同喜,我升了,你不也升了吗?那齐特还想攀咬咱们,他哪里晓得那点儿小便宜咱们从来看不上,这一查,万岁爷反倒是觉得咱俩廉洁。”
“呵呵。”
一提起这事,刘公公脸上就止不住笑。
没办法,这谁家仇人倒霉了,自己发达了能不高兴?
刘公公边乐边感叹道:“先前瓜答应说齐主事干不长久,咱家还不相信呢,谁能想到,这齐主事倒得这么快,而且这一倒就别想拔起来,宜嫔主子这回可大出血了。”
即便是宜嫔,要想安插个得力人手在内务府,那也不是容易事。
何况出了这么档子事,得有三五年功夫,内务府得被上头盯着,这情况下,想安排自己的人手,没那么容易,何况这回宜嫔家还得罪那么多人,那些被连累的人,也憋着气想报仇呢。
刘公公不过感叹一句,费扬古却是神色若有所思。
费扬古道:“是有些巧,要我说,这瓜答应恐怕是有些运道的。”
“运道?”刘公公一怔,凑近了压顶声音,“费郎中这话是怎么说?”
“你想想,这齐主事安安稳稳干了这么久,多少人看他不顺眼人家愣是没出事,现在前脚刚给瓜答应下绊子,后脚就倒了霉,可不说明瓜答应有大福气?”
费扬古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要不,这齐主事不倒,瓜答应往后得受多少委屈。”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