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迪感觉四周的黑色慢慢的淡了,又比喻道,“简直就像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长着锋利的倒刺,叫人只能远观,不可有别的想法。”
“那这画害了后宫这么多人,皇帝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吧?”陈月歆推测道,“韦寒食后来是不是很惨?”
“这正是韦寒食最为世人追寻的地方,没有人知道韦寒食最后的下场,他似乎在某一个历史节点上,猝不及防的消失了一般,只留下了‘画圣’的美名。”
瞿星言快语道,皱了皱眉,转了话题,凝视眼前的场景,“那老板这是把我们送到什么地方来了?”
抬头便是漆黑的夜幕,黑得看不到尽头,五人都在一条仅够一人通过的羊肠小道上,下坠的感觉也陡然消失,身边两侧是同样看不到尽头的河流,水是黑色的,叫人感觉藏匿着无尽的危险。
“那边有什么东西?”张霏霏拉长了视线,终于看见了不一样的颜色。
红色。
红的狰狞。
就在这条道路远处的两边,是无边孤寂苍凉的红色。
“……是彼岸花。”几人前后走近,得出了结论。
只见身旁开着妖冶的曼珠沙华,一簇一簇,是这地方唯一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