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巍虽面上飞红,但还是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也拍了拍汪文迪的肩膀,不再说话,两人就这么挨着坐在地上。
好像两个难兄难弟。
这两人不见回来,那头张霏霏既要安慰朱夏,便又只能拜托瞿星言跟来看看。
正当瞿星言走到熊巍房间门口要敲门时,却听见了里头传来的声音。
“不是我说你,汪哥,你也太紧着小姐了,把她当个什么宝贝疙瘩似的,又怕磕着又怕碰着……”
这是熊巍的声音。
还没说完,汪文迪就将他打断,“你快拉倒吧,你难道不看重朱夏?”
“咳咳,汪哥,咱们得对人下方,朱夏和小姐,那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woman,”熊巍语重心长道,甚至用上了自己仅知的几个英文词汇,“经过这么多事儿,我算是看明白了——”
“咱们小姐,那就是根狗尾巴草……不,得是名贵的草,反正是草,你明白吗?就是那种,咱们大家都紧着她,可她自己呢?对自己什么狠手都能下!”
门外偷听的瞿星言挑了挑眉,那确实,这一点他也很欣赏张霏霏,练起功来完全不偷懒,能多使劲就多使劲。
但他俩这是在讨论什么呢?
熊巍在教汪文迪怎么追张霏霏?
这不是一个钢铁直男教另一个万年单身汉,纯粹扯蛋吗?
没等继续,里头的汪文迪就微微侧目,感知到了外面的气息,提高声调道,“小瞿同学,进来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