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图修嗔了眼纳穆,“你啊,从进来就开始忙活,快坐下吧,都是当了娘的人了。”
她的注意力都在纳穆的身上,并没有去看傅啾啾和钟灵秀。
“公主,您这是同意了?”纳穆对着傅啾啾眨了眨眼睛。
阿图修叹了口气,“我不同意,你都要吵死了,快来吧,随便梳就是了,也不是见什么重要的人。”
傅啾啾低着头,作为婢女,哪敢抬头挺胸啊。
“你去吧。”
“是!”
傅啾啾大步地走了过去,阿图修还是没有察觉,注意力依旧停留在纳穆的身上,关心的询问着她的情况。
傅啾啾看了眼她手上的疤痕虽然不似离开京城的时候那么深了,但还是有的,毕竟祛疤的药膏要连续抹上一段时间。
自己突然昏迷,就没办法制作了。
“嘶……”阿图修被傅啾啾弄的头发疼,不过她现在脾气也好了很多,却没有责怪傅啾啾。
傅啾啾不是不会梳头发,简单的样式还是可以的,完全就是故意的。
“公主,是不是疼了?”纳穆又问。
阿图修笑了笑,“没关系,嘶……”
这次更疼,阿图修感觉到了头皮都快被揪起来了。
“奴婢该死。”傅啾啾吓得哭了起来。
纳穆也板着脸,没有什么剧本,见机行事就是了,“该打。”
“算了算了,想来也是她刚来这里,紧张的。”阿图修拍了拍傅啾啾的手,这样她那手上的疤痕就显得更加清晰了,“别怕,你们夫人就是看着凶,其实是个纸老虎,她自己都是笨手笨脚的,心血来潮非要给我梳头发,差点没害得我变成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