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烟雨一口道,“大肚子了也不是不能干活,不干重的就行了,他也要给主子当差的,我们……要一直跟着郡主的。”
傅啾啾见她这么想,也就不再继续了,只是想着她以后有孕了一定要给她好好的放个长假养身子。
傅啾啾迷迷糊糊地被两个丫头弄好,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呀,怎么这么红啊。”
衣服是红的,发饰是红的,衬的她冰肌玉骨,异常的白皙。
“老夫人说的,过年了就要喜庆,而且她还说了,红色辟邪,今年是您醒后第一个年,要穿红的。”
傅啾啾倒也不讨厌红色,只是觉得太扎眼了,不过既然是老母亲的意思,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阿图修也换上了北漠的衣服,红色为主,两个人站在一起,颇有些姐妹装的意思。
“七金也去吗?”傅百万看着俊逸清雅的儿子问道。
“傅大伯,七金跟我一起去,他是我的人,当然可以去了。”
傅百万虽然没有重男轻女,可是到底是个男人,说女人是男人的人,他听着没觉得有啥,可是听着说儿子是她的人,就有那么一丝不自在。
但是还不至于多刺耳,“行,那你好好玩,七金啊,一定要照顾好妹妹,知道吗?”
傅七金点头,“爹,我知道了。”
马车上,唐羡牵着傅啾啾的手,很温暖,也很踏实。
“怕吗?”
“你应该问问,他怕不怕?”傅啾啾笑眯眯地道,“你说他这是想要干什么呢?难道不知道葛家碰不得,还非要蹚这摊浑水?”
“四哥一向仁义。”唐修说的时候嘴角扬起讽刺的弧度。
傅啾啾也笑了,“是啊,那年初听得他说那样的话,还真的觉得他是个与世无争的人呢,谁知道这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