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躯高大,
姜若穿上衬衣,勉强能算是个小裙子,就是...
若这个样子出去见儿子,难免有些太惹火,太性感。
不由得,姜若又对这个狗男人恨得咬牙切齿。
趁霍津庭不注意,她如炸毛的小猫般伸出爪子,猛得扑向男人,坚硬的指甲在他身上肆意挠着。
昨晚,她已经在他背部挠出好几道红痕,新旧交叠,惨不忍睹。
就连她的指甲缝里都卷进去不少薄薄的皮肉、血丝。
「姜若!」霍津庭拢眉喊她。
他一把拽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压在衣柜上,与此同时,发出砰的一声。
他眉眼压低,有几丝不悦的情绪蔓延,「皮痒了是吧?」
姜若也丝毫不怕,仰着下颌瞧他,说狠话:「霍津庭,有种你就弄死我,要不然,我早晚杀了你。」
霍津庭漫不经心地笑起,笑声慵散:「杀了我,儿子怎么办?」
姜若:「正好,我可以把儿子带走。」
好家伙,这是打算去父留子是吗?
霍津庭深邃的眉眼蕴藉几许兴味,「若是小则知道他的母亲杀了他的父亲,你叫他如何面对你?」
这一问,恍若触及灵魂。
正是因为有霍则在,她不能杀他,也不能伤他。
她不能给予霍则全部母爱,那么也没有资格剥夺走霍津庭对他的父爱。
姜若怔忡之际,霍津庭抬起她精致的下颌,深深吻了上去。
这种温暖交融的感觉恍惚又真实,对他而言,是无比巨大的诱惑,如久旱逢雨,严寒遇火。
他不禁想起昨晚乖巧的她,那不胜酒力而渐渐潮红的脸,再一次叫他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