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熬过了那么多风风雨雨,分分离离,终守得花开见月明,人生才刚刚开始,老天不会这般残忍无情,让他失去老婆,让孩子们失去妈妈。
温淮眸色沉黯,「那个女人还不肯交出解药?」
又过了一周,转眼半月,留给他们的时间越来越紧迫。
现在已经十月底,初冬将至,寒风凛冽,万物沉睡,姜若迟迟不醒来,今年温燃和温悠的生日,显然是没法过了。
温原握紧双拳,眸底毫不避讳地迸发出残冷锋利的杀意,「我让人把她家都翻遍了,什么都没找到。」
窗外夜色深沉渐浓,如同一只蛰伏的怪兽,空气尤为压抑。
树木被入冬的零下寒意剥去了盛装,树叶以不曾觉察地速度发黄掉落,伸展在虚空中的枝桠寂寞萧索,根身光秃秃地屹立在天地间,惯来忍受着严冬的风雨寒霜。
冰冷刺骨的西北风刮过,吹动树梢,梭梭作响,映在窗户上影影绰绰。
「别轻易让她死。」向来温润淡漠,遇事波澜不惊的温淮罕见地外泄出杀伐戾气,十分浓重强烈。
温原的手段,他甚为了解,定然会将那个该死的女人狠狠折磨一番,叫她生不得,死不能。
温原点头:「放心吧,她下辈子都别想好过。」
敢招惹上他们这群阎罗王,她等着生不如死吧!
..
一连半月,云若还在死鸭子嘴硬,任何酷刑都撬不开她那张烂嘴。
既然她不愿意说话,那温原就拔了她的牙齿,还割掉舌头,愈发惨不忍睹。
在温原这几番狠毒折磨之下,云若只剩一个身躯,被各种药物吊着命,苟延残喘。
她被放置在一个铁桶中,只能露出一颗头和毁容的脸,而全身毛发皆已剃光,极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