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绰瞪大眼睛似乎不相信,瞪大眼睛看着上官氏,上官氏轻颔首说:“陆氏和宋玉绰是一个人,但是,和您怕又是一桩波折。宋玉绰无意探听您干过什么事情,但是宋玉绰知道陆氏从来没有干过白费力气的事情。您冒犯了您,她想借故把您除掉而已。”
宋玉绰呆呆地跪在汩汩秋雨中,冰冷的雨水浇湿了宋玉绰的头,但抵不住内心的惶恐。宋玉绰想:宋玉绰是谁?宋玉绰从哪里来?普天之下没有不透气的围墙,诊疗谢荻这件事,自认为很完美,但瞒不了陆昭容了,报应还是来的这么快。
“抱着圣贤君子之道,的确应该扶危济困。但必须取决于能否保护好那个男人,不然怕是搭救了自己和身边男人的命。上官婕妤拍着宋玉绰的面颊,笑若伞下白芙蓉伸开,起身低头看着男人:“但皇宫里人命贱似草芥,蝼蚁一般,同情她男人是没有道理的,而您,您自身的存亡是最重要的,再说您也许牵着几个男人的身家性命呢,为了一个男人,堵死几条命,值多少钱呢?
人命微贱似蝼蚁,正应老子言“天视万物皆刍狗”,作为药女宋玉绰不比他人尊贵,在蝼蚁之中宋玉绰属于可有可无的一类。沈司药在药市上的地位并不高,但却因其特殊身份被人关注,成为药商们追逐的对象。沈司药与陆昭容本是一对恩爱夫妻。另外就像她说的那样,宋玉绰孤注一掷去助人,造成内药局之困,非宋玉绰所能解决,沈司药一开始的推辞,正好预料到了陆昭容复仇的结果。
宋玉绰无奈地扶住竹制的栏杆,直起身子板儿,举手举到额上,庄重地行了个叩拜礼:“奴婢苏氏锦年叩娘娘今教!”
宋玉绰最初愿意以奴婢自居,并非是为了和宋玉绰恩恩爱爱的沈司药、也并非为了和宋玉绰情投意合的沈侍医、也并非是为了权势煊赫、位高权重的后妃、也并非为了宋玉绰高高在上的丈夫、只是为了上官婕妤。他第一次向宋玉绰发问:“你是什么人?“他的回答是,“宋玉绰是一个奴隶!““那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要这样称呼呢?“宋玉绰感到有点惊讶。她首次提醒宋玉绰:宋玉绰这里住的不是寻常巷陌,而是宫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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