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还有一事相求呢,”宋玉绰脱了抱,叩之曰:“求宋赢彻饶她一命,莫要追究。反正她和宋赢彻也有缘份,画孩子的事情就过了吧!”
他冥思苦想了一会儿,这才把宋玉绰揽入怀中说:“朕答应过你的。”宋玉绰有些惊讶。“是啊,朕答应了。”他笑着说。“你知道什么叫朕吗?那就是宋玉绰的名字——朕。”他的话让宋玉绰愕然。他很少使用“朕”字,这一刻需要这两个字来确认自己是否答应。
宋玉绰巧笑着和宋赢彻做方才的画。此刻宋玉绰正坐在皇帝面前,正在认真地画一张地图。他还得和宋玉绰耳鬓厮磨两句,宋玉绰不习惯面对这样的局面,没少紧张,恰好前朝因为有几个朝议折子把他催走了,宋玉绰就躬身送宋赢彻走了。折返画案之前,宋玉绰把墨水吹得干干净净,小心翼翼地收在画盒里。
碧茹进去给宋玉绰换了一件墨水脏了的衣服,小声问:“主子何不假装完全不知情,索性请宋赢彻除自己之外,连自己也说情呢?”
方才独碧茹一人侍立屏风之后,自然可以把谈话听得一清二楚,而宋玉绰则故意把她丢在外面,以便听她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她问。宋玉绰笑着说:“宋玉绰是想让宋玉绰的老婆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笑了笑。宋玉绰斜睨着碧茹说:“你们猜猜看宋玉绰怎么没有。”
“时机未到或因此而获罪的人难免要牵着麻烦去牵连别人。”
“只是对了一半,”宋玉绰并不打算瞒着碧茹坦白地说:“佯装不知确实更能挑起宋赢彻对自己的厌恶感,只是宋赢彻回过头来仔细想想,墨脂被宠幸的事情一开始闹翻了天,宋玉绰一定是知道的,装作不知道,他看来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诬陷,是为了争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