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毛,斜着眼睛对宋玉绰轻佻地笑着说:“你应该不会是故意在这里等着宋玉绰吧!有什么想对宋玉绰说的呢?”
明明宋玉绰向他要的,结果被他反将一军,宋玉绰恨恨地把嘴撞上。“宋玉绰说的是宋玉绰。”他笑而不语。“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别人呢?”宋玉绰想了半天才道出原委,他一笑:“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宋玉绰。遥想那一夜还是平白为自己所占,越发厌嫌不已,但还是忍气吞声,垂下眉来淡然说道:“巧了而已,殿下多心吧!”
他走得更近了,“巧,世上巧得实在太多,”宋玉绰分明看见他手背上的疤痕,他似乎有意向宋玉绰展示着,说:“寿宁及笄那天晚上,宋玉绰被宜秋苑里的宫女打伤左手,事过境迁也找不到那个面目可憎的女子,仔细一瞧,她也和苏顺仪有些相似,苏顺仪不是宫中另有一个姐姐吗?”
他先轻后重地和宋玉绰在一起,竟然还想找宋玉绰,一付恶人先告状之相。“你怎么知道的?”她突然问宋玉绰。宋玉绰一愣,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宋玉绰怎么不记得呢?”她又问。宋玉绰一时支吾。宋玉绰讪笑着说:“殿下一定看错,那一天妃子一直伺候在正殿里,那天在场的人都看见了。长公主还和殿下商量,妃子是没姐姐的。
“或看错,”景王逆着光芒站在那里,笑意绵长,像血莲盛开的刹那迷惑了人的心,“可有一点宋玉绰绝对没有看错,绝色美人,宋玉绰从来都是过目不忘,寿宁弹奏琵琶,想起满座之人没有您的影子,您,还在说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