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爸爸的琵琶时,宋玉绰轻笑着说:“比起家父来还是差远了,但馨拙技献丑而已“。
他无意一笑:“可馨您倒比寿宁虚心多了,“说:“宋玉绰早就应该猜出来寿宁在及笄之夜琵琶被您弹出来了!”
宋赢彻怕早知道自己有追究之心,断不会今时今日方才前来质问,宋玉绰无意隐瞒,说:“好听么?”
“那时候五兄弟故意用二胡来刁难您,您倒也答应了。”
宋玉绰叹了口气不说话,景王二胡时快时慢的曲调真的是连宋赢彻也觉得,大致只有寿宁不知道,后知后觉也狠狠地夸奖了五哥几句,认为是五哥帮自己糊弄过去了。
“猗兰操是怀才不遇的情怀,”他意味深长地说:“苏夫子有没有入朝做官的心?”苏洵是北宋时期一位着名政治家、文学家,一生仕途坎坷,屡遭打击。他那开玩笑的口气眼里倒是写满了严肃。
“家父爱猗兰操,怕不是韶郎想象中的那样。显庆末年,家父自告奋勇上疏辞官去了,对功名利禄自然不留恋,”家父指着红牙拨子说:“再说家父...“再说家父坟茔位于越地,家父怕是舍不得走。家父爱猗兰操,大抵和家父有一定关系。
“苏夫子如果肯出大山自是不错,现在会试正缺少主考官候选人呢!
其父虽负状元之名,然终究隐姓埋名数载,任会试主考之职,难服众人,其语只是说和宋玉绰当仁不让地开玩笑,宋玉绰便言笑晏晏:“宋赢彻说笑晏晏,朝中饱学之士如此之众,定有太多的候选人难筛选。”
“主管会试的礼部尚书、侍郎共同推举尚书省右仆射柳弥逊为相,柳弥逊坚决推诿,结果有少数人对他呼声最高”。
会试考官叫总裁,数目不固定,但是只有一个人在主,其他人在辅,这个人可以说是最重要的人了,3年一试网罗了天下英才,虽然说皆为天子门生,但是考官和当年进士及第都对他有着提携之恩。
长兴五年后,柳氏权势日盛,昭阳殿太后之位上,独一皇子从柳氏而来,尚书省右将军、镇守边关、里应外合都是柳氏的手下,民族的未来似乎也被柳氏捏合了。但此时却出现了一个新问题:柳氏本是皇帝身边的重要人物,她的出身和身份决定着朝廷对其选任人选。因此,这次考试便成为柳氏权力争夺的关键一环。如果夺了这次考官的宝座,柳氏势力将更多的渗入,继而撼动国家的根基。
宋赢彻对柳氏的不满,从刚开始在天禄阁和宋玉绰讨论政事时局时,就已经看出来了,但是脸面上柳氏还是加官进爵、风光无限的。
宋赢彻心里应该不愿意柳氏担任主考一职,更不愿意柳氏与礼部勾结,使出欲擒故纵之计,宋玉绰劝说说:“礼部统属于尚书省,下了头头自然想逢迎长官了,这才搞到联名上书之名,用柳氏一门惯有的低调行事,柳仆射也不一定想有此职,他只是真心搪塞过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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