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绰听到了声音,弯下腰,向车门走去,见月容领了两人站在外面,赶紧从车厢里跳下来,跟着月容两人看到宋子回来了,赶紧跪下施礼。
“安义温义拜见主子”
宋玉绰点点头,举起手,示意两人站起来:“先上车再走”
“主子,”月容几人跟在宋子的身后回到车厢里,安义和温义分别换上月溪和红袖,为她们赶车,月容却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给宋玉绰:“这是前两日世子爷送到边疆那封信的回信”
宋玉绰拿着信,月容才叹了口气,接着说:“安义他们是太子培养出来传递消息的人,本这次是奉世子爷的命暗中保护主子们的,这次得亏因着要替主子们传递消息才躲过了这一劫,其他暗卫都被杀了而且都是被人拧断了脖子”
说完,月容的眼睛已猩红,均为曾共同受训并肩战斗的同志,现在可是杀了人,没有留下人,且死相都那般难看,月容她们还能不恨吗?
宋玉绰听了也死死地攥紧了手里的信封,眼睛猩红地咬牙切齿地问道:“但是,知道这些都被谁包办吗?”
那些暗卫都被她杀死了,如果给她一个明白,它究竟出自何人之手,她必须要求那个男人也得支付相应费用!如果不是她的一句话,她会被人活活地吃掉。没有,比这个更狠的成本!
但月容却摇摇头,她和安义她们发现了这些暗卫的时候,他们早已经死了,甚至不留任何线索,他们还想到要从shā • rén手法上判断究竟出自何人之手,但这样一种死法,一看是雇请杀手来处理,完全看不出来究竟出自何人之手!
宋玉绰怒不可遏地攥着拳头,血眼里猩红一片。他的心很痛,他不知道自己的错在哪里?左右逢源,和他们结怨的只有这些人,那些暗卫,就是太子们,解决这些问题的肯定是反太子中的一个派别,了解莫乐渊和卫远风之事,则更是凤毛麟角。这般一想,究竟是何人所为呢,则很容易想到。
宋玉绰咬着牙关看着莫乐渊问:“怎么边疆出现了疟疾刚往朝廷上报上来。莫意渊一个深宫公主就能知道?况且她一个不得皇后宠爱的公主,竟然会比你得到的消息都要早,你就不觉得可疑么?”
被宋玉绰这么一问,莫乐渊这才回过神来,嘴微微张开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说这件事是我干的?”诧异的看了宋玉绰一眼,嗫嚅着:“莫意渊知道这件事一定是从我四哥那里知道的你是说这件事是我四哥做的?可是四哥这般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难道只是单纯的想要解决掉那批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