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多次想亲自夜探英利战营,去玉萼阵营探听,只可惜,英利皇族之人,本便阴险诡谲,玉萼更在此列,谢长安希望进入玉萼部分阵营,还需要更多努力。
宋玉绰在清点桌子上的材料时,偷偷地看了看坐在旁边把食指屈得似乎在悠闲地敲打桌子。
这一招似乎很悠闲自在,其实,从心理学上讲,它是忧虑着急的一种体现。她曾是一名普通护士,因为丈夫工作忙,她只好把自己关在病房里,一个人默默地为病人照顾着,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一天突然被病魔吞噬掉生命。现在,她已经到了他的手里,她的双手没有缚鸡之力,在手,任凭宰割,他急什么?
玉萼纳闷地摸着他的脸,宋玉绰看着他不舒服,皱起眉头“你干啥光瞪我?”
“没”
被玉萼打断后,宋玉绰这才微微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目光,暗恼他随意待着的缺点总也改不过来。
被宋玉绰不好意思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玉萼微微一笑,摇摇头,起了座,走向宋玉绰,看她把半壶酒倒进壶中,然后再把一条鱼扔入壶中,饶有兴致地问。
“你这是要做什么?”
“做鱼啊”
宋玉绰丢开了材料,连脑袋也没有抬起来。
玉萼很感兴趣地看着那些和自己所知道的做鱼程序一点也不同的步骤:“你加酒做什么?不会是想把我灌醉对我做什么吧”
宋玉绰不屑的一笑,终于舍得抬起头了,上下左右打量玉萼好几眼,鄙夷地说:“酒可以去腥,这你都不知道,看来九殿下也不如传言中那般聪颖嘛”
玉萼倒是并不生气,一双桃花眼满面春风。盈盈望着宋玉绰似乎有些急切:“谢长安在哪里?他知道吗?”
宋玉绰自,是护短的,先不说她和谢长安有什么渊源,就说凭谢长安就是她戚国朝太子。在当时是很有权势的人了。在外面,宋玉绰还得保护自己。
于是宋玉绰昂首挺胸地夸耀道:“咱们戚国太子,天生万能,无所不知!”
“哦?无所不能?”玉萼的目光眯成一条线,暴露在危险中,用手捏住宋玉绰下巴,扭过宋玉绰头部:“我与你们戚国太子比起来。谁更厉害些”
宋玉绰扬眉吐气,不知为何玉萼忽然就便意。他是知道自己的,但还是忍不住。这时有眼色的人应该就明白了,连违心的人都会说出玉萼的心里话。
怎奈宋玉绰的骨子里是根筋,不变通,认准的事,不改变,哪怕是看玉萼那样一副表情,也没有改变原来的想法,还是一本正经地说。
“与我们戚国朝太子比起来,你们英利简直不值一提”
“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