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顾督慰认为孤说的对。那孤就留下”说到这儿,谢长安故意使坏停顿一下,憋着眼睛早已闭上认命,顾城说,甚至口气里也染有笑意。
“传孤旨意,卫督慰永亭候卫远风骁勇善战年轻有为,特留永亭候镇守边疆。三年后回京述职。”
“”
顾城这才睁开眼恨恨地盯着在旁边击掌的二人,同时也很高兴自己终于没有留下来。
有的高兴,有的烦恼,听到旨意后,卫远风和莫乐渊反而不太高兴,二人联手来到谢长安的营帐前,结果有人告诉我,今儿正月十五是上元节,太子正好来兴,赴边疆集市观灯。
“他们倒是好兴致!”莫乐渊扁扁的嘴巴,不满意的抬起头看着卫远风:“嗨,还是你们一起陪你去吧”
“男女授受不亲,公主还是在营帐中好好歇息歇息养足精神也好上路”
“卫远风!”莫乐渊恨铁不成钢地瞪视卫远风,眼神中充满不平。
“我一听说你染了疟疾便不顾父皇母后的旨意,着急忙慌偷偷跑来了边疆,一路上先是险些被人冒充车夫欺负了去,后又误上贼船,将他国奸细当成咱们的太医,与奸细朝夕相处数日辛辛苦苦才赶来了边疆,你却还是这幅死样子!卫远风,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多看我几眼!”
说完这句话莫乐渊眼眶里全是通红,谢长安担心她们一个人回来后发生意外,逐又让她们缓了几天,与他们一同回京。”你是我的亲妹妹!本想此番回京,反正是请求父皇赐婚给他们,却不想卫远风还是对自己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不说,此刻的卫远风,也是谢长安留在边疆,莫乐渊实在是愈看愈冤枉,愈冤枉愈甚,泪水落下得越多,越狠。
卫远风见莫乐渊掉眼泪,微微叹气,他从怀里拿出一方白色帕子交给莫乐渊叹了口气:“不要哭,您就是公主,咱们”
“我是公主又怎么了!”莫乐渊一掌开了卫远风伸出的那只手,瞪大了眼睛:“戚国朝又谁规定过公主不能爱人的么?”
“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不待卫远风开口,莫乐渊于是生气地打断了他,继续瞪他:“你还不是因为当朝驸马不能有实权怕毁了你的大好前程!”
“你!”卫远风对莫乐渊的话很生气,盯着莫乐渊说不出话。“你是谁?”莫乐渊却嗤之以鼻
“怎么,被我说中了心思没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