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绰无可奈何,微笑着摇摇头:“送来的是什么?”
谢长安却笑得云淡风轻:“只是个奏折”
宋玉绰嗔地怒视着谢长安,谢长安便识相的将话说完:“沧州大旱,从上年冬天开始就未见过雪,今年开了春以来更是一滴雨都没见到过,庄稼全部旱死,父皇刚刚拨了黄银粮食衣物等派人送去沧州抗旱,整件事却是交由老四看管的。你也知道,上边拨下来的东西被途经的各地方官员雁过拔毛,等送达时那只雁子估计便已经被拔光了吧”
宋玉绰挑眉:“所以是说四皇子本是知道这件事的,却被地方官员收买,并未将这些上报给皇上?”
“聪明,”谢长安欣喜的一把揽过宋玉绰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正是这个意思。他知情不报便是包庇,沧州人民这时候正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倒是收着人家的贿赂逍遥自在,这若是让父皇知道了,父皇怎会不恼”
宋玉绰扬眉吐气:“所以你就将四皇子受贿的证据以及那些贪官们的名单全都整理好了送到了皇上面前?”
谢长安却笑得春风得意:“不是我”
对老狐狸谢长安来说,宋玉绰总是束手无策,逐笑着附和:“是是是,不是你。那请问太子殿下是派了谁来完成了这项光荣的使命呢”
“促狭鬼也,”谢长安笑了,把宋玉绰拽到自己的腿上坐了下来:“系左相本人所递奏折”
事实上,此事谢长安早已经有所计划,只是恰好今天莫清渊刚刚结婚,谢长安就只给过他那么大的礼物。本来这事儿是应该由皇帝亲自去送的,但在此时皇帝却不允许他去送礼,因为这样做很容易引起大臣们的反对,甚至会遭到他们的非议。并要左相当面送奏折揭明此事,因为左相人的老言重了一些,且左相一向作风行事都极其端正,皇帝也比较信任一些。
宋玉绰点头:“你倒是知人善用皇上怎么还不将季明月跟玉萼的事儿定下来?他们这一天不定下来我这心就一天安稳不下来”
“你且放心。”谢长安捏住宋玉绰的鼻,微笑着说:“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不要害怕。”
宋玉绰点点头,紧紧地抱在谢长安腰肢上。把头靠着他的胸口,细声道:“我知道你的存在,就是这样”
说完宋玉绰就把当日公主府中所生之事告诉谢长安:“长公主定会逼问季明月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总感觉季明月不似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无知”
虽那天后公主府传出来的是碧思企图爬爷们的床被仗毙的消息。就是让季明月再可以装装腔作势。也无法改变公主对公主府的恐惧。自己所生之女,长公主岂能不明?这也难怪了,公主府里住着许多人,公主的女儿都在公主府里住过,公主也就知道了。如果长公主逼着季明月,季明月定要扯清原因。
这种事真是找不到原因,只要季明月说出这句话,就是要帮父亲拉住威国公府,临海长公主定不再责怪季明月之类的事了。
想让某人全心全意地为你做某事,最好的方法是把他改造成一个属于自己的男人。在现实生活中,有许多的人都能做到这一点。而要想成为自己人,就有很多办法,最高效方便的是成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