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黛点点头,同时把洗干净的帕子交给二人,对着莫乐渊微笑着说:“公主几点来?奴婢竟然不知情”
不等莫乐渊开口,宋玉绰便笑道:“让你知道了你定是不让她进的,她只好偷偷摸摸的进来了”
“就是,”莫乐渊恶作剧地向紫黛拱起鼻子,此时莫乐渊正和宋玉绰鼻孔出气:“让你知道了我就进不来了”
紫黛微笑摇头,同时把莫乐渊扶进镜妆台,对宋玉绰说道:“女孩又躺了一天了罢”
宋玉绰蹙眉,正准备蹙眉拒绝时,红袖微笑着从外面打帘走了进来,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姑娘大喜,咱们府上来人了,夫人进宫了”。
“我娘来了?”
闻秦氏入宫,宋玉绰先喜,复苦一脸倚迎枕叹息。
莫乐渊从镜中看见宋玉绰的这副样子,感到很可笑,再次感到好奇逐问:“夫人来了你该高兴才对,做什么唉声叹气的”
宋玉绰却是一副“你不懂”的表情看着莫乐渊:“我娘进宫定是因为知道我受伤生病的事情才来看我的”
“皇后娘娘驾到”
没等我说宋玉绰,外面昂扬的声音就把宋玉绰打断。
宋玉绰大吃一惊,连忙钻进被窝:“刚到的时候,说醒也醒不了”
“若不是本宫来的巧,倒真以为你还没醒,”正说着,皇后于是和秦氏随紫嫣一起打帘进入内室。“这几天我都怕是你在里面睡不好,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看看躲进被窝当缩头乌龟宋玉绰吧,太后不由笑了起来:“头上可还疼?本宫来了你不与本宫问安也就算了,怎么连你娘也不要了么?快些出来,你娘可是带了极好的消息来给你呢”
因着怕秦氏看着自己头上的伤难过,宋玉绰只得在被子里闷着,向皇后和秦氏求平安:“归儿给皇后娘娘请安,给母亲请安”
“你这孩子!”秦氏看宋玉绰被不出,害怕太后责怪,赶紧赶到太后面前张口就来:“竟是越大越不知礼了,还不赶快起来给娘娘请安”
谁知皇后居然也不生气,只是微笑着拍拍秦氏的手说:“归儿的头刚受了伤,让她躺下来罢”
说完,他又转过身来看着蒙住被子的宋玉绰笑了:“也不要那么捂了,小心伤蹭脏”
说罢,他才再次告诉秦氏:“本宫也不会打扰你娘的叙旧”
秦氏连忙屈膝祝福:“臣妾恭送了皇后娘娘”
宋玉绰继续蒙上被子,闷声说:“臣女向皇后娘娘恭送”
太后得知秦氏定和宋玉绰的事情很多,逐走的时候顺便把家里侍弄的全拿出来,只留下一片紫黛,侍弄于室内。
“还不出来?”皇后刚刚离去,秦氏便顺势坐到宋玉绰的旁边,声音很温柔,但又带有焦虑和忧虑:“快出来让娘看看你的伤口如何了。你再这么捂着仔细伤口炎”
说完。他走上前去,拉住宋玉绰的被子。
宋玉绰见到秦氏后得知头上有伤,便再也不掩饰,随秦氏扯动顺势揭去被子。
因深知伤口被纱布捂得没有光亮来得迅速,逐宋玉绰自醒了。便把纱布贴在脸上,然后又把自己的头蒙起来。就只让人上了药,却未再缠上纱布。
果不其然,秦氏一看到宋玉绰头顶上的伤口,泪水便无法控制地留下:“你小子为什么那么不重视啊!”
宋玉绰的身世,当秦氏刚入宫向太后请安的时候,太后就和秦氏商量。当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皇后要这样做?其中就有当天晚上淑妃陷害宋玉绰私通,会通的。这一切都被当时的人说得一清二楚。宋玉绰忍辱负重触柱之事,皆以秦氏言之。
秦氏听人说,他的女儿在皇宫里受苦太多,本来心痛得紧巴巴的,这会子看到了宋玉绰脑袋上狰狞的伤痕,更心痛得直流口水。
看到秦氏哭泣,宋玉绰连忙慌乱地为秦氏擦去泪水,一边为秦氏抚摸泪水一边言语间安慰。
“娘你哭什么,女儿这不是好好的么。还有,紫黛问过宋医政了,宋医政说女儿的伤口浅,不会留疤的”
“你这孩子。不是万事注意着些,怎么轻易让人算计了去!”
秦氏亦只当私会宋玉绰为淑妃所陷害,并未深入考虑。
秦氏并不知道宋玉绰当然也不会去讨打他,逐扁了嘴巴郁闷:“那天女儿正巧在安阳公主宫中陪着安阳公主,谁知道淑妃娘娘就突然带着人进来了”
听到宋玉绰这么一说,秦氏不过是唉声叹气罢了,同样,这样做并不想让宋玉绰没有察觉,终究没有人会想到会遭到突然陷害。
秦氏抚摸着宋玉绰的面颊,望着宋玉绰头顶上的伤口,叹了口气:“却愤恨皇后娘娘?”
尽管太后在和秦氏一起把这几天宋玉绰一事。并没有刻意地隐瞒过一些什么,但她还是感觉到自己在这个时候。因担心秦氏内心产生隔阂,已竭力隐藏着他对这件事的存在感。可在这之前,她却一直是这样做着的。只不过秦氏多么有智慧罢了?她知道她的心思。再说了,她好歹还是一府主母,若是同样的事生在她府上她会怎么做便就能想到皇后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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