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的,”宋玉绰笑着摇头:“她们犯了错我惩罚她们罢了”
莫乐渊点头哈腰,实则是听到白兰在偏殿那边门外跪坐着几位丫鬟,则心中有一丝不安,心想,宋玉绰很容易就不会打和惩罚丫鬟了,生怕别人过来刻意茬,宋玉绰又出事了,高过前来,略看究竟发生何事。
这会子看见宋玉绰无事情,是紫黛她们犯了错宋玉绰在惩罚她们,放了心,站起来笑了笑:“你无事便好,你先忙着,我就不打扰你了”
宋玉绰很自然地明白,莫乐渊并不像嘴上所说,是皇后这边回来了,才来看望皇后,明知她对自己放心不下,尽管内心庆幸,就是这些问题都没有得到解决,也再没有虚留过她,逐笑嘻嘻的站起来,把她送到门外。
“你先去罢,我这儿还忙着,也就不虚留你了”
莫乐渊点头笑道:“不用送了,我自己出去就是”
说完,看着下跪的紫黛叹了口气,但仍然没有把话说完,拍着宋玉绰的双手就出门了。
宋玉绰向来不喜欢打和惩罚奴才,这一次把她们赶去大殿外面罚跪,想来真是气急了,方才如此吧。这几天的事情让人觉得他心里不舒服。何况是宋玉绰家事,她就很难说清楚了,带着叹息,一言不发地离开。
莫乐渊离开后,宋玉绰才再次坐下,捡起桌上绣活边绣边漫不经心地问。
“知道为何让她们跪在殿外么?”
紫黛点头:“因为她们未与主子汇报便私自出宫”
先不说过去了,就说这些天季明月对太子妃之位垂涎三尺,定往死死盯住宋玉绰不放,我只想抓住她一个错误的地方,可好向皇后太后宣扬了一番。哪怕一点小失误估计季明月也会往大处说,更何况柳绿擅自回宫那么多大事!
紫黛天然明白利害,就想,柳绿和他的表妹好久不见了,再一想,还有月容也该出事了吧,这才引起恻隐之心,让她们走吧。
宋玉绰扫视了下紫黛,放下手里的绣活,淡淡地开了口。
“你这叫明知故犯,是错上加错。若是像你这样全凭着自己的心情,完全不为主子们想想的丫鬟,日后若是与敌人交好,再因着一时恻隐之心对于人家的要求不忍拒绝而将我卖了可如何是好?你走吧,你这样的丫鬟我是不敢再用的”
宋玉绰哪真肯把紫黛撵走?且不说紫黛一直都谨慎细微,做事做活,亦有成效,只言片语,紫黛从小便侍奉在身边,也可以说是和她一起成长了,宋玉绰在心中早把自己当妹妹看待了,又如何真舍得把她撵出去?还只是吓吓她。
紫黛却认为宋玉绰真的会把自己赶出去,一时急得眼泪夺眶而出,拉住宋玉绰裤腿哭着哀求。
“姑娘,姑娘,奴婢知错了,奴婢真的知错了,您怎么惩罚奴婢都好,千万不要敢奴婢走啊姑娘”
边讲边要叩头,宋玉绰阻止了。
宋玉绰叹气:“我只问你一句,日后若是蓝香红袖她们又有人犯了这样的事儿,你可还会这般帮着隐瞒么?”
紫黛泪流满面的摇头哽咽道:“不会了,奴婢再不会这般糊涂了,姑娘就原谅奴婢这次罢”
宋玉绰点点头,先向外面守门的紫熏下了命令:“去把柳绿和月容叫进去罢”
说着,再深深地望着紫黛,拍着手叹着气。
“你们且先起而论道”。
紫黛站起来,恰好月容和柳绿亦进来。宋玉绰在柳绿深眸之后,感觉有什么事还得等到以后她见到柳绿表妹时才去劝,为时不晚,逐亦不续写此专题,却淡淡地开口问
“我只问你们,日后这样的事还会不会再生?”
三人连忙又跪在地上承认错误:“不可能的,奴婢永远都不可能”
说完,似有若无地看向紫黛路,另外两人随之落下泪来,都声泪俱下地跪下齐齐承认。
宋玉绰仔细地看着她们三人,然后开口说:“你首先起来发言”
三人顺着命令站了起来,只怎奈都快跪下一天,这个会子立起来就都有点晃晃悠悠了。“你这样子倒也好看,但腿却不能站直了!”宋玉绰唉声叹气地命令紫熏把凳子搬过来一些,用头当指了几下凳子,招呼她们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