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宋玉绰哽咽着说,自己的确忘记这种可能性。
“季明月拖住的太后?”
谢长安点头哈腰,上下左右扫视着宋玉绰,目光里别有深意:“左右你今晚上的事情早晚会传到太后那里,你就不要再纠结这些事了,我们先来谈谈今晚上的事情吧”
“什么事?”宋玉绰装聋作哑。
对宋玉绰装聋作哑。谢长安却是嗤鼻一笑:“出息,先不问你为甚半夜与玉萼在邺廷湖说话,我只问你,你是什么时候收买的宋太医”
“什么收买宋太医?”宋玉绰继续装傻:“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宋、子、归!”“谁在叫我呢?谁在喊我啊!”谢长安咬了咬牙。他的手已经伸向了门口。瞪视宋玉绰的眼神,仿佛如果宋玉绰再次装傻便会吃掉自己。宋玉绰看着磨牙的谢长安,脖子缩成一团,嘻嘻咯咯地笑,正准备张口说明。守护着大门的柳绿,却忽然传来一阵响动
“殿下,皇上派了太医过来给郡主诊病了”
一听就是皇帝派来的,宋玉绰惊恐的面色煞白,快把被子盖好,躺倒,却依然忐忑:“怎么办?若是让太医知道我是装的,一个欺君之罪便是跑不了的了”
谢长安却似笑非笑地望着宋玉绰,低低的嗓音里洋溢着微笑:“知道怕吗?不就是一直天不怕,地不怕吗?”
宋玉绰嗔瞪他一眼:“要你在这儿说风凉话!”
谢长安低低地笑了几声,却也没开口让太医进来。柳绿在外苦苦等待,始终没有见到谢长安的声音,心咯噔一下,首先想起来,宋玉绰并没有装腔作势。却实实在在地撞击着生命中枢,因此,这会子谢长安一定气得没有声音。
柳绿急道:“殿下,皇上派了太医过来”
“让他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