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宋玉绰的话一说完,谢长安的话就出来了:“最有价值?”
谢长安在宋玉绰的一把脑袋上玩了起来。一边似其严肃地说:“你还未嫁进来,那我府上最值钱的东西也就是我了”
说完,也似懂非懂地看了宋玉绰一眼,满眼恍然大悟,宋玉绰暗叫坏。他的手已经伸到背后去了。想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接着说,却也是来不及,因为谢长安早就开口了。
“原来你还是想要为夫肉偿啊,罢了,为夫便满足你”
一边说话,一边勉强动手解开了衣服。宋玉绰赶紧伸手阻止谢长安行动,满脸沮丧地看了谢长安一眼:“真真是没个正行”
说完,他还推开谢长安求饶说:“好兄弟没办法吗这么晚。你赶紧回来睡觉”
谢长安看到宋玉绰实在困乏,才没有逗她开心,亲吻了一下她的面颊,微笑着说:“又喊了声好兄弟,我就出发了”
“你!”宋玉绰脸红,嗔怒视谢长安,看到谢长安无赖般的样子,不得不妥协,搂着谢长安尴尬地把头埋进怀里,闷声说:“好兄弟,放过我吧”
谢长安才拍了宋玉绰一下头,含笑而去。
谢长安离开之后。宋玉绰滚了好几次,也就睡着了。只不过,谢长安离开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宋玉绰自认为没有睡够多久,紫黛于是走进来,把她挖出来,起来了:“姑娘快些起来吧,一会儿皇后娘娘定是要过来看您的。还有公主,因着您的缘故今儿也特特请了假没去尚书房呢”
宋玉绰却在心中腹诽,莫乐渊那丫说啥给自己请假,讲得倒也不错,但就是自己懒了,不愿意听课了,以她为掩护而已
宋玉绰慵懒地趴在床上,想假装没有听到紫黛的话,一直睡到现在。她想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发现外面已经大雨如注。对宋玉绰的这种思想,紫黛再熟悉不过了。每次听到他说“你看我今天怎么了”,她就会心花怒放,兴奋得不得了。差不多天天叫宋玉绰起来,就那么费了一番周折,逐紫黛不会头痛,非常娴熟地用外面冻着的手放在了宋玉绰的脸上,一边把手搭在宋玉绰额上,一边自言自语:“今儿姑娘的体温很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