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皇帝方才叹息一声,轻言不语。
“太子若是执意跪在那儿不走,你就与他说,他说的那些事情朕会认真考虑过后再做决定的让他让他先起来,一切还是身子要紧”未完待续。
谢长安怔了一下,然后微笑着拍了一下宋玉绰后脑喟叹了一声:“这几日又是紫黛又是万少夫人的事情,一定有很多事压着不开心吧?”
“我以为我可以的。”
宋玉绰紧紧地抱在谢长安腰肢上哽咽了一声。她才知道他的心已经被她紧紧地贴了进去,她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东西了,她的脸也变得苍白起来,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她认为自己能独自承担这些,却一直等到谢长安的到来。她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这样,让自己在这样一个男人面前如此脆弱而无力?她这才现出自己强颜欢笑,真是荒唐至极。面前这个人,就是那个可以让她拥有所有依赖的人,是一个能使她不再逞能的人,就是那个能使她一切强而有力的劳累轰然坍塌,对她说,什么事都要找上我。
谢长安在宋玉绰后脑拍了一下,把下巴抵着头,就这样默默的抱住了宋玉绰,二人无人交谈,这样安静的相拥。“你这是怎么了?”过了许久,宋玉绰方才退出谢长安的怀抱,笑一笑,抹去了满脸残留的泪水。
“你来到底是做什么的?难不成是来招惹我眼泪的?”
“我可什么都没做。”谢长安挑了挑眉毛,轻轻伸手帮宋玉绰拭了拭满脸泪水,望着宋玉绰,目光柔和得几乎要溺死在水中:“这可不能赖我。”
说完就搓着宋玉绰头,说起来意来:“我来一是来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柳子衿的双腿你要怎么处理,二便是来提醒你”
说完谢长安就把眉头紧锁得异常深邃,掐了掐宋玉绰,接着说:“昨儿你将碧莲她们扔回临海长公主府后,季明月就带着人去了宫中,且与皇祖母关起门来说了许久的话。”
宋玉绰挑了挑眉,冷笑道:“她倒是着急,这么急着去给自己的丫鬟讨回公道想来是连理由都没组织好吧。”
“促狭鬼也,”谢长安再掐宋玉绰鼻子,微微一笑:“从慈宁宫中传出来的消息,季明月说的确实有些漏洞百出经不起推敲,不过若是你一直不解释,皇祖母恐怕也不会去想这里边的漏洞了。”